疯了吧!
想到这种可能,姜眠就想打包带走所有菜。
但又怕连累赵姨,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回到楼上,她快收拾好箱子,推着箱子坐电梯下楼。
周泽序已经到家了,长腿交叠,懒洋洋地倚在沙上,修长的手指随意翻着一本时尚杂志。
听到动静,他抬了抬眼,眉眼漠然:“怎么,上午气走爸妈,下午畏罪潜逃?”
姜眠:“……”
这人怎么倒打一耙。
“爸妈不是你藏起来的吗?”
“我有这么大能耐?”
周泽序合上杂志,随手丢到茶几上:“不是你提离婚气走爸妈的?”
“我没提。”
姜眠可不背这口大锅。
周泽序似笑非笑的眼神睨着她:“是吗?那可能是你托梦告诉妈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姜眠没接话,转身去厨房找赵姨,周泽序大步跟上,拉住她左手,从裤子口袋拿出什么东西,套进她手指。
无名指突然一凉,姜眠脚步顿住,垂眸看去。
是一枚钻戒,明显比之前糊弄她那枚要大一些,淡蓝色圆形,在水晶吊灯的照射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硕大的鸽子蛋,没有人不会心动,姜眠也不例外,只是心动之余多少有点遗憾。
这是周泽序第一次为她戴戒指,她没能亲眼看到。
结婚那时,他们只领了证,没有办婚礼。
顾雅兰倒是积极张罗婚礼的事,但周泽序一直拖着,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如此一想,她的婚姻遗憾还挺多。
周泽序指腹轻轻摩挲戒指:“这个是真的,明天戴着去拜年。”
戒指是真是假他说了不算,得验了才知道。
姜眠抽回手,一脸困惑:“拜年?”
周泽序单手插兜,悠悠瞥她一眼:“你把爸妈气走了,你不去拜年,谁去拜年?”
姜眠咬着牙反驳:“不是我气走的。”
“行,就算不是你气走的,明天也得跟着大哥他们去拜年。”
姜眠想也没想拒绝了:“我不去,都要离婚了,还去拜什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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