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再次醒来,已经躺在温暖的木榻上。
“阿昭,你可算醒了。”
沈衡摸摸她额头,故作老成道:“嗯,好像退了热。”
沈昭望着年仅十六岁的二兄,眼泪再一次涌出。
“哎哎!
怎么又哭了?告诉二兄是谁欺负了你,我立马去揍他!”
沈衡信誓旦旦地保证。
沈昭抹去眼泪,哽咽着道:“是秦翊与薛家姐弟,薛翼将我推下河道,秦翊还威胁我不许告诉爹娘。”
“什么?”
沈衡顿时大怒,撸起袖子就要往外冲:“我倒要瞧瞧他们有什么本事?敢欺辱我沈家人,揍死他丫的!”
沈昭赶紧拽住二兄衣摆,低声道:“你不能一人去。”
“为何?”
沈衡眉毛倒竖,愤然道:“莫非你还舍不得那秦翊?”
沈昭摇头:“他们人多,二兄得多带几人。”
沈衡这才松口气,拍拍妹妹手臂,安抚道:“你放心,二兄力气大得很,打三个弱鸡还不在话下!”
“二兄,听我的,不许一人去!”
沈昭攥紧二兄衣摆,艰难坐起身。
她失血过多,头还很晕,先前之所以硬撑着回到家,也是凭着一腔毅力。
“我也跟你一起去。”
她想站起,结果又跌坐下去。
沈衡赶紧扶住妹妹,将其放在榻上:“你脑袋破了个大口子,医官刚给包扎上,还是在家躺着好好养一养,千万别起榻。”
沈昭只好躺下,但依旧不放心:“二兄,那秦翊会拳脚,你不要独自一人对上他。”
秦家是武将世家,儿孙自幼练习拳脚功夫,二兄沈衡根本不是他对手。
且一旦二兄对那薛家姐弟动手,秦翊肯定会拼死相护,保不齐会重伤二兄。
沈昭不希望兄长遭受无谓伤害。
“知道了,你放心吧,我这便去寻几个好友!”
说着,沈衡转身出了屋子,急匆匆去寻发小。
张山月端着药碗望一眼儿子背影,并没阻止,转身撩帘子进了屋。
见闺女醒来,连忙道:“阿昭,阿娘扶你起来喝药。”
沈昭轻轻点头,在母亲托扶下坐起身,就着药碗一气喝完。
张山月又端来清水给闺女漱了口,才低声询问:“阿昭,到底怎么回事?你后脑为何会破了口子?”
沈昭摸摸包扎起来的头,添油加醋说道:“那秦翊与薛灵瑶当着我的面就眉来眼去,还拉拉扯扯形同情侣,女儿气不过就打了薛灵瑶一巴掌,便被他们推下河沟。”
其实是自己陡然从黑暗恶臭的牢狱中清醒,一睁眼就看到薛灵瑶那张脸,还以为她又到自己面前炫耀,便甩手给了她一耳光。
等少年模样的薛翼冲到面前,自己才恍觉不对劲。
但为时已晚,自己再次徘徊于生死边沿。
幸好没死,不然就亏大了。
张山月闻言顿时皱起眉,怒道:“秦家小儿当真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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