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懂得可真多,凭气味都已经知道这迷香的药性了!”
他语气里透着满满的佩服。
祝余被他夸得有点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那迷香是什么药性。
只是昨夜那歹人将你迷翻已经是过了丑时,再过不了个把时辰就要天光大亮,搬运尸首的时间也不宽裕。
若是迷香药效持久,迟迟散不掉,那他们自己进来岂不是也要被迷晕在地?
为了不给自己添堵,就必然要用起效快,散去也快的迷香才行。”
符文听得直点头,觉得自家夫人说得十分在理,想到前一天夜里自己着了贼人的道这件事,他又冒出一个疑惑:“可是昨夜我明明十分警醒,这破庙别说门口,就是院子外头都没有人靠近过,房顶上莫说是人,就是野猫都没有半只。
为什么我会突然就被迷香放倒,为何那香气还会残留在神像的草胎上?”
“这个问题,你问早了。”
祝余摇摇头,指指破庙外头,“待会儿符箓回来,答案还得他来给咱们。
不过……你用不用去换身衣裳?可别着了凉。”
符文身上的衣服方才被丢进水坑里湿了个透,这会儿半干不湿的贴在身上,瞧着就很不舒服,很冷的样子。
符文摇摇头:“谢夫人关心,我没事!
中了迷香之后醒过来总觉得昏沉,这样刚好提神。”
说话的功夫,符箓从外面风风火火冲了进来:“找到了!
找到了!
夫人,您让我找的东西找到了!
在破庙后头大概一丈开外,真真被我在石头缝里找到了一截竹管,大概有碗口那么粗!
那竹管口上被人用一团布塞着,我趴地上瞧了瞧,里头是空心的,通的!”
符文茫然地看着自己兄弟,又看看祝余,似乎还没有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就难怪你昨夜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就中了迷香。”
这回推测彻底坐实,祝余长舒一口气,指了指那尊神像,“那神像是草胎泥塑,外头原本是厚厚的泥,里头的草胎却是透气的。
有人利用神像头顶泥壳脱落能通过草胎透气这一点,用空心竹筒埋在地下面,通过墙脚的鼠洞通向外面。
歹人进来搬尸首之前,先燃了迷香丢进竹筒封住口,竹筒中空,迷香顺着竹筒往透气的一头散开,正好就从神像的草胎里面冒出来,待到庙内的人被迷晕,他们再到庙里来,杀人或者搬尸。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神台里面、神像下面应该也被他们给挖成了空心的了。”
符箓一听这话,立刻跑过去,一跃上了神台,两手推着神像一使劲儿,将那神像生生推开一尺。
下面的神台上果然露出了一个中空的圆洞。
“爷!
夫人!
快看,真的有!”
符箓两眼放光,看向祝余的时候神情愈发崇拜了。
陆卿走到跟前看了看,圆洞中间确实有一段竹筒。
“去,到外面那个水坑旁边弄些泥巴,把这竹筒用泥糊结实,再把神像一丝不差地推回原处。”
他收回视线,吩咐符文符箓两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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