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贺宁被头顶刺眼的灯光照得眼前黑。
她忘记了要把男人的手指掰开,也几乎听不清楚陈向东在说什么,耳边只剩下刺耳的蜂鸣声。
江贺宁心想,我为什么站在这里来着,我现在应该陪着陆云铮去医院了,他脸上的伤很重,最好不要留下伤疤。
但是陈向东不撒手,江贺宁只能麻木地站在聚光灯下,麻木地看着台下那些或兴奋或探究的眼神。
好像她此刻并非处在现代文明社会,而是在危机四伏的丛林里,一旦自己倒下,那些人的目光就会像野兽一样扑上来把她撕碎。
江贺宁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抽离了那具行尸走肉般的躯体,她就这样静静地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观察这场闹剧。
但是那个男人在她额头烙下一个吻,滚烫灼人,带着地狱里的热焰,将她剥离的灵魂重新钉回体内。
男人的薄唇勾起一个冷酷的笑,一张一合间吐出的字让江贺宁浑身颤栗。
“江贺宁从今天起,就是我的未婚妻了。”
蜂鸣声顷刻间消失,巨大的荒诞和耻辱感山呼海啸般把江贺宁淹没。
身边这个人,在她爱上他的时候,亲手将她推进深渊。
但是男人站在深渊入口仍不满足,好像觉得这场游戏并不尽兴一样。
转身将她拖进地狱。
世人会怎么看她,看江家?哥哥和父母知道了她又该怎么解释。
两人之间隔着世仇,但是这个江贺宁竟然恬不知耻地去勾引江家的仇人。
江贺宁如梦方醒,这才是陈向东的目的吧,一定要把她狠狠捏在手心里,看她挣扎无果求告无门。
台下有人冲上来将她大力拉到一边,身体踉跄了一下但是好在没有摔倒。
是陆云铮么?江贺宁没有在意。
台上台下乱成一团,好像一个巨大的笑话,她只觉得自己应该离开这里。
她慢慢地转身,慢慢地走下台,最后慢慢地在狂轰乱炸的闪光灯中消失。
——
陆云铮完全不是陈向东的对手,他赤着一双眼冲上来要杀了对面这个男人,身后周恬和陆思文死死拉住他。
事情已经闹到无法收场的地步了,再这样下去只会把事情弄得更加糟糕。
陆思文从来没有见过弟弟如此失态,他竭力想让他清醒过来。
等陈向东现江贺宁不在的时候,台下宾客已经散去大半。
沙处,角落里,没有女孩的身影。
陈向东耐着性子问从洗手间出来的一个女孩:“见到江贺宁了吗?”
女孩摇头,看他的眼神像看神经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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