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叶青瑜给的东西,一向是刀枪外面包裹了美味的糖果,一口咬下去不知道是香甜还是流血,对周文璟更甚。
周文璟有时候想不明白,自己和叶青瑜到底有什么仇,没见她这么对别人的。
“这算是给鱼喂饵吗?”
周文璟问,“叶小姐怎么证明,这不是另一个坑?”
“就看文总敢不敢接了。”
叶青瑜笑眯眯的,看不出真假。
“敢。”
周文璟说。
哪怕叶青瑜每次给他的都不是好东西,他都想下一个或许就真的是糖果呢。
叶青瑜每到这个时候都要感慨一句,周文璟还是老样子,永远把人往好里想,明明自己气得不行,还是发不出脾气。
不过这次她显然话说早了。
月亮挂上树梢的时候,上午被她亲手整理过的领带,一圈圈地缠在她手腕上,逐渐收紧。
周文璟漆黑的瞳孔看不清深浅,倒映着叶青瑜狼狈的影子。
“叶小姐那个不叫喂饵,这个才是。”
他将叶青瑜禁锢在方寸之间,手指划过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停在她脖子上数着她脉搏的跳动,感受着她轻微的战栗。
薛楠送的礼盒里拆出了酒店餐厅的年卡,周文璟对此嗤之以鼻,说这东西也好意思拿来送人,转手就把礼盒的丝带覆在了叶青瑜的眼睛上。
“叶小姐既然选择留下,就别走了。”
她听见周文璟轻声说。
月亮透过窗户照在他们身上,可惜叶青瑜什么也看不见。
这让她想起了叶家那个漆黑冰冷的储物间,但这里又那么暖和,让她可以分辨得出不是那里。
周文璟感觉她似乎僵了下,意外道:“叶小姐怕黑啊?”
叶青瑜嘴里咬着衣服,发不出声音,难耐的喘息着。
“有我在医院里害怕吗,叶小姐,当时医生说我差点救不回来,后来又说我的腿可能永远也站不起来,有比我当时还害怕吗?”
周文璟恶劣地说起三年前的事,问道。
丝带上的水渍渐渐扩大,叶青瑜心里和身上都难过到了极点。
周文璟早就知道自己疯了,他从来就不是众人眼中绅士有礼的小周总,他动过不少阴暗的念头,但父亲说宽以待人严以律己,母亲说人与人之间不能计较那么多,他要优秀,要对社会有用,要为周围人遮风挡雨。
“我当年就想这么做了,叶小姐。”
她抖得太厉害,周文璟安抚似的摸着她的脸说,“我当年就想把你绑过来问问,你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感觉不到,你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我的事,我找你收点代价总不过分。
但我当时想我不能学你,有些东西得你情我愿,我不高兴,不能让你也不高兴。”
周文璟这几年都在想,他不那么瞻前顾后就好了,强扭的瓜别管甜不甜,起码能有个瓜。
别人手里满满当当,只有他什么都没有。
“这几年我终于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对别人好有什么用,我想要的东西得不到,我落魄时没人帮我,我还不如学学叶小姐,不择手段。”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摸着脖子的手缓缓收紧,叶青瑜皱眉高仰着头,像是濒死的天鹅,身上浮起了细密的汗。
“我回来的时候就发誓,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得到你。
你算计我,没关系,但你总得给我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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