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
“先保密。”
祁淮舟刮刮她鼻尖,领着她上车。
时间辗转,这次路程似乎格外长。
姜颜栀看了太久窗外风景,被那过往的霓虹灯迷了眼睛,有些昏昏欲睡。
祁淮舟主动靠过去,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好眯得舒服些。
郊区陶瓷坊。
这会儿突降小雨。
竹木为主搭建而成的房子透着股清新气,雨幕下,仿似世外桃源之地。
迈巴赫停在门口,雨水沿着窗户淌下,淅淅沥沥犹如弹珠弹跳。
挡板隔开的前后座,前排陈迟也昏昏欲睡,真是应了那句“下雨天最适合睡觉”
。
此刻,姜颜栀睡得安稳,鼻尖沁入熟悉安全的味道,这一眯,竟不愿轻易醒来,感觉到手臂有点凉,她瑟缩了下,往男人怀里钻。
祁淮舟将车上的薄毯披在她身,大掌抚着她后颈,细细摩挲。
原想着带她来玩,但看她睡得香,不忍叫醒。
这般姿势拥在一起,无比安心。
雨天,总让人思绪多,狭仄静寂的空间里,祁淮舟睇着怀中人睡颜,不由想起两人第一回闹分手那次。
同样的天气,明明只是秋季,却让人觉得身临冬寒。
那日,祁淮舟刚在京城处理完母亲的后事赶回来,却不想在楼下撞见姜倾绵同一名男子有说有笑,难以入眼的是,对方捻着她手腕许久,而她并没躲开,反是笑着与对方说话。
这一幕落入刚失了至亲的祁淮舟眼中,如同一根粗刺刺入心里,难以平息。
是生气,亦或是吃醋,在他的人生中,属于他的人或物还从没有人敢接近,何况是他女朋友。
家族从小灌输的思想让他一度认为,从姜倾绵和他确认关系后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是自己的所有物了。
初次动心的经历摆在那,他决不容许别人靠近觊觎姜倾绵,便阴沉着脸走过去,死死盯着男人,仿佛下一秒就要下令暗处的保镖将他弄死。
男人见到他,微怔,带着杀意的眼神令他心头一颤,随即将姜倾绵拽到自己身后,以一种防备的姿态硬抗祁淮舟的强势。
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却成为这场闹剧的导火线,祁淮舟几乎是咬牙朝姜倾绵说了句:“你不过来吗?”
姜倾绵还没反应过来,不禁困惑他的脸色为何如此糟糕,只能凑上去叫他名字:“舟……”
话刚出口,却被他拽紧手腕朝楼上走,她连同哥哥道声再见的机会都没有。
公寓门关上后,祁淮舟立在原地,神色晦暗,眉眼嵌着浓郁的疲惫和悲恸。
姜倾绵有些心疼,正想开口询问,却不想被他禁锢住往怀里一带,他掐着她下巴,隐忍脾气:“你为什么不推开他?姜倾绵,我才回京城多少天,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找其他男人了吗?”
姜倾绵一愣,不满他的语气和揣度,难道在他心里,和他待在一起的男人就不能是亲人吗?
可思及他舟车劳顿,又事先不知哥哥的身份,便耐着性子解释:“舟舟,你误会了,他是我哥哥,刚刚在给我把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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