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忘了这事,之前老周不是说12月初才回吗,这还没到时间。”
江叙迟摊摊手:“他们临时改变的,我也是刚知道。”
说着,他余光落在姜颜栀身上,眼风沉了沉。
不多时,里面走出几人,两男两女,为的男女戴着墨镜,瞧见祁淮舟和江叙迟后,男人将墨镜往鼻梁下推,看过来的姿态略显搞笑浮夸。
“老周,两年没见,还是这么装。”
江叙迟走过去将手搭在他肩膀,另一只手夺过他的墨镜自己戴上。
“会不会说话?”
祁淮舟牵着姜颜栀走近,朝他抬抬下巴:“欢迎回来。”
周政礼回了一句,目光随即转移至他身旁的姜颜栀上,睇清他们紧牵的手后微挑眉:“这是?”
虽是这么问,但明眼人都猜得出两人关系非同一般。
周政礼和江叙迟同时看向江兮月,交换眼色后都默不作声。
“看不出来吗?”
祁淮舟抬起和姜颜栀十指相握的手晃了晃,有几分显摆的意味,“此生,就她一个。”
周政礼没忍住给他翻白眼,也算是知晓,能让祁淮舟出现这般幼稚的举动,几年来仅有一人。
当初知道祁淮舟在沪城有个小女朋友,三天两头的往沪城跑,江叙迟耐不住好奇心偷偷过去蹲点,本想让他一块去的,但当时江兮月生着病,他就留下来照顾了。
照片祁淮舟给兄弟们看过,只不过是女孩在舞台上弹钢琴的一幕,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他全心眼扑在江兮月身上,只道了声“你俩长久”
。
当下一面,不得不感慨,姜颜栀确实美,不是那种冲击性的美,而是轻轻一眼就无意识在脑中留下清晰画面,再回想这人时,登时就能想起她的模样。
祁淮舟动心,不见怪。
“你们好,我叫姜颜栀。”
姜颜栀主动介绍。
周政礼稍加思索,狐疑:“我怎么记得阿舟那时给我们说的是绵字为尾的名字?”
“那是我以前的名字,叫姜倾绵,现在你叫我姜颜栀就行。”
“你好,周政礼,咱们三兄弟中最没心没肺的那个。”
姜颜栀被他逗笑,这才转眼看向江兮月,心中顿时“咯噔”
一下。
墨镜之下,她的视线紧紧锁在自己身上,直白坦率,不知看了多久。
即便隔着墨镜,也能清晰感觉到,那是种说不清的目光,无端令她觉得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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