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将军意气风,慷慨激昂道。
刘秀将军端起亲兵手中的酒爵,道:“来,诸位大人,还有伯昭,一路辛苦了,饮了这杯接风酒,有什么话,我们进城再谈。”
刘秀将军说罢,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众人饮下各自那杯接风酒,互相让进了城中。
铫期、耿纯也跟着往城里走,却不忘够着脑袋,往回看,心中暗想,怎没见穆雪骑马跨鞍的英姿。
铫期怼了怼耿纯的胳膊,小声道:“你说,雪儿的赤结弓都来了,怎没见到她人啊?”
“那我哪知道?”
耿纯心中也暗自焦急,见铫期表现得这么露骨,故意不和他一样,只是悄悄把挂念放在心里。
“莫非……”
铫期突然做出一副惊悚的表情来,道:“莫非,雪儿出事了,只留下了这赤结弓?”
这八尺二的高大俊汉子,露出这样的神色,还真挺有感染力。
耿纯也顿时觉得,赤结弓在,确实不能代表穆雪没事。
耿纯强作镇定道:“有这么天马行空的好心思,你何不去专攻做文章?”
说罢,快步往前走去。
“喂,我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你难道都不关心雪儿安危的么!”
铫期望着耿纯的背影喊道。
耿纯怎会不关心雪儿安危呢,只是白白担心也无济于事,耿纯只是想快步追上耿弇,好问个明白。
“伯山兄!”
见耿纯上来,耿弇放慢了脚步,主动与耿纯打招呼。
“伯昭贤弟,愚兄有一事相问。”
耿纯倒是开门见山。
“伯山兄但问无妨!”
耿弇道。
“蓟县一别,甚是对不住你和雪儿,雪儿……与你,是如何逃出的?”
耿纯本想问:雪儿还好吗?现在在哪儿?又觉得这样问,也太不含蓄了点,便紧急改了口。
“当日在蓟县,雪儿姑娘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若不是雪儿姑娘的勇敢,和牺牲,我们怎能得以逃出啊。”
一想到穆雪中的那一箭,耿弇就不禁露出心疼又崇敬的表情来。
“伯昭!
快跟上。”
“来了。”
耿弇答应罢,对耿纯道:“伯山兄,我们得快些了。”
说罢,加快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