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的一下,工藤一真手里还沾着蛋糕屑的叉子脱手而出,精准插在了菲诺的马尾辫上。
“总结的很好,下次不要总结了。”
他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菲诺,“不然下次,这叉子就会戳到你的嘴上。”
菲诺的表情空白了一下。
绑着头的绳直接断成几截,和塑料叉子一起,顺着乌黑顺滑的头滑了下去……
菲诺颤巍巍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头:“?”
“啊啊啊!
怎么还有蛋糕屑啊!
!
!”
看着抓狂离开的菲诺,工藤一真眉毛一挑。
找到拿捏这个话痨的方法了!
除了琴酒,其他人有点说不出话——用塑料叉子断带弹性的绳,丹魄怎么做到的?
工藤一真耸了耸肩,拿出巧克力蛋糕带的叉子继续吃。
“丹魄,波本回来了,可能会奉朗姆的命令查你。”
琴酒站起身,俯视着还在吃蛋糕的工藤一真,“警醒一点,少给我惹麻烦。”
说完他起身离开。
工藤一真目送琴酒离开,满头的小问号。
不是,合着琴酒从出现到现在,就为了摁住他打个针,再提醒他波本回来查他了?
这操心老妈子……
操心这么多,难怪头都白了。
什么?你说琴酒头变白他的锅?
贝尔摩德的话能信吗?
谁爱信谁信,反正他不信!
基安蒂感慨着摇了摇头:“原来贝尔摩德不是开玩笑的,琴酒还真是你的亲……咳,师父啊?”
“他自己怀疑你、查你、不怕被你知道就算了,朗姆要派人查你,他还提醒你?”
她格外好奇,像是看什么稀有物种一样看着工藤一真:“所以,你到底是几岁跟着他的?琴酒这性格,居然还会提醒你,好神奇啊!”
“八岁啊。”
其实是七岁,八岁还是他谎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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