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的手术室大门前,唐文轩在门口来回踱步,每一步都透着难以掩饰的焦灼与忐忑。
时间仿若被无限拉长,每一秒的流逝都煎熬无比,他的双眼紧盯着手术室的大门,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指节泛白。
不知过了多久,那扇紧闭许久的大门终于缓缓打开,主刀医生率先走了出来,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口罩遮住大半面容,却遮不住满脸的疲惫。
唐文轩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身形有些踉跄,差点撞到医生身上,眼中满是急切与惶恐,声音都微微颤:“医生,我岳父他……怎么样了?”
主治医生摘下口罩,轻轻叹了口气,神色凝重却又带着一丝安抚:“目前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可他伤得实在太重了,体内多处器官受损,失血过多,还伴有严重的感染迹象,手术虽然成功止住了大出血、修复了部分关键创伤,但后续的恢复情况不容乐观。
至于什么时候能醒来,说实话,我也说不准,得看他自身的意志力和身体的恢复状况。”
唐文轩听闻,高悬的心猛地落了地,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
他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长舒一口气,眼眶微微泛红,满是感激地说道:“谢谢医生,真的太感谢你们了,辛苦了。”
待医生转身离开,唐文轩的思绪飞运转起来。
沐夜雪此刻全身心扑在项目上,若是贸然告知她父亲的事,难免会让她分心,影响工作进度不说,还可能致使她情绪大起大落,干扰科研思路。
思量再三,唐文轩决定暂时瞒着她,等过些时日,项目顺利收尾,她手头的事告一段落了,再寻个恰当的时机将此事和盘托出。
而沐老爷子那边,情况则更为棘手。
老爷子年事已高,身体大不如前,心脏也不太好,沐阳泽此番出事,要是让老爷子知晓,保不准会引严重的情绪波动,刺激到身体。
唐文轩咬了咬牙,暗自下定决心,这事无论如何都得先瞒住老爷子。
南省三湾镇,依山傍海的三湾镇仿若一颗遗落在南海之滨的明珠,世代滋养着当地靠海而生的渔民。
沐夜雪此番潜心钻研的科研基地,就选址在距三湾镇不远的军区研究所内。
此刻,三湾镇海警局的接待室里,走进两位渔民。
他们身着洗得有些褪色的朴素衣衫,粗糙的双手局促地揪着衣角,黝黑的面庞上满是质朴,却难掩眉眼间的一丝焦急。
二人相互对视一眼,似乎在给自己打气,而后,其中一位身形稍显瘦削的渔民率先开了口,操着一口带着浓郁海味的方言,客气又拘谨地说道:“您好啊,海警同志!”
值班的海警赶忙放下手中的文件,抬起头,脸上挂着亲和的笑容,迅起身迎了过去,回应道:“您好,老乡!
看您二位这神色,是碰上棘手事儿了吧?别着急,慢慢说,咱这儿就是给大伙解决难题的地儿。”
渔民听闻,紧绷的神情稍稍缓和,搓了搓手,接着说道:“同志啊,不瞒您说,昨天我们天还没亮就出海打鱼去了,想着趁着鱼汛多捞几网,给家里多添点收入。
一网下去,感觉沉甸甸的,当时可把我们乐坏了,满心欢喜以为是捞着条大鱼,能卖个好价钱。”
说到这儿,他的语调微微上扬,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随即又垮了下去,“可谁能想到啊,等把网拉上来一看,好家伙,是个老大、老沉的铁家伙!
我们在海上漂了大半辈子,啥稀罕物件没见过,可这回还真懵了,瞅了半天也认不出这是啥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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