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想他,他都不想她的吗?他又不是不能来魔界,而她就真的连界都出不了…
无泪心情低落下来,现在她又凭什么怪夫君呢?夫君来过魔界看她,是她拒之门外,还亲口对夫君说是她不想见他…
她怎么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啊!
现在好了,夫君就真的不来看她了!
无泪气急败坏的拍了一下热水,垂着的眸触仍系在颈间的定水珠,抬手间便将它取了下来。
这是夫君送给她的定水珠,还有指间这枚银斗戒,无泪一下举起拿着定水珠的右手,盯着定水珠瞧了瞧,一下又张开左手大指,对着银斗戒看了看,这两样东西都这么漂亮,想来自己好像也都没有送过什么给夫君,不知道夫君会不会在心里抱怨她
唉夫君你在干什么呢?
无泪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中的定水珠,闲得慌时更是将定水珠抛着玩,待定水珠一脱手时才猛然间想起夫君曾对她说过的话。
———
“你天生不胜水性,落水必溺,沉水必亡,但这定水珠却能使你浮于水面,若你将这定水珠弄丢,万一你掉落水中,就只有死路一条。”
———
“不好——咕噜噜……”
话未离口,人便直直沉入池水之中,如灌铅的五肢如何也动弹不得,无法呼吸的窒息感令无泪难受绝望。
正想着她是不是就这样英年早逝了,手指间的银斗戒忽地亮起银芒,光芒充斥着整个深幽的池底。
本几近绝望的无泪重燃起希望,这可是夫君说宝物,现在适时亮起,那夫君是不是会赶来救她?
会吗?夫君…
银斗戒的银芒淡了,无泪的眼眶却红了。
本以为再难见到的甚至再也无法相见的,那抹与她咫尺相望的银色身影,依然那么挺拔那么修长,就这么真真实实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一刻她才知她想夫君竟想到快要疯了的田地,而今,连她自己也不再清楚,夫君在她心里到底重要到何种地步…
银崖压下心中决堤的狂思,轻闭上双眼,大掌本习惯要勾过无泪的细腰,后像想起什么便改握住她的单肩,一念之间带着她出了池底,落于浴池旁。
无泪则生怕银崖离开似的紧抱着他大哭了起来,银崖俊脸稍红,忙幻出一件披风将无泪白嫩柔美的身子严严实实裹了起来才睁开双眼,轻推开了无泪。
无泪又粘了上来接着哭着,银崖一叹,不再推开无泪,伸手将定水珠从浴底中引了出来,再次帮无泪戴了上去。
“不要再丢弄了。”
银崖温润的声音响起。
“哇啊啊啊——夫君————”
无泪哭得更起劲了。
“……猫猫,照顾好自己。”
银崖说罢,便凭空消失在无泪的面前,连一丝气味都不留下。
无泪呆愣愣的站在浴池边,无情于浴堂外叫了好几声,一直得到回应便破门而入,看着站在池岸边愣的无泪先是松了一口气,后见无泪脸庞上挂着泪丝,心又揪提了起来,她又怎么了?怎么哭了?
“泪儿,怎么了?”
无情跑了过来,抓着无泪的肩膀慌声问道。
“无情…”
无泪仰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无情,眼眶中的泪水不停的打着滚。
夫君,不要她了,因为她拒而不见,所以放弃她不要她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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