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盛临瞧着我的傻样,忽而伸手托住我下巴,将我嘴巴合上,“这么吃惊,很奇怪吗?”
这个动作来得那么自然而然,一时间,我俩都呆住了。
我双眸圆瞪盯着他的手。
他看着我的反应,眉心微蹙,似乎这才意识到不妥。
但也只是很正常地收回手,神色坦然,没有半分异样。
我心跳混乱,不敢去抓那一闪而逝的暧昧,故作神经大条的插科打诨:“我是不是……流口水了?”
他笑:“没有,就是看你傻乎乎的挺可爱,没忍住——抱歉。”
傻乎乎的挺可爱……
妈啊,这是什么形容?夸奖?还是嫌弃?
大概是我的沉思让他也有几分不自在,他主动回到刚才的话题:“你那么吃惊是觉得不可能吗?”
“当然啊!
你可是苏盛临,居然也有爱而不得的时候,这比火星撞地球还稀罕。”
我掩饰着那一瞬的心慌,勒令自己不许乱想。
“苏盛临怎么了,也是凡夫俗子,我又不是神仙。
再说了,神仙都还有爱而不得的时候,不然天蓬元帅怎么会被贬成猪八戒。”
我趴着笑起来,那一瞬的尴尬暧昧随即消散。
我越意识到跟他相处的轻松愉快,还有那起伏不平的心跳,就像服了兴奋剂一般。
“有道理!”
我笑完之后对他举杯,“来,敬我们的爱而不得。”
我对顾宴卿付出那么多,付出那么多年,不也是爱而不得吗?
我终于现我跟天之骄子的共同点——都是爱情的弃儿。
苏盛临与我碰了杯,高脚杯递到唇边时突然停住,问道:“你还爱着你前夫?”
我浅浅酌了口红酒,想了想说:“不爱了,但毕竟那么多年,要把他从我心里完全摘干净,需要点时间。”
“嗯,理解。”
“还有,他不能算我前夫,我们还没离婚,有点麻烦,估计一时半会儿离不掉。”
说到这事,我又苦恼起来。
明天就是第二次预约的时间了,我怕他又要爽约。
如果这次还是离不掉,我只能去提起诉讼,但走法律程序会耗费我太多时间精力。
可我现在太忙了,公司一堆事,苏家还有这么多贵客的私人订制,我哪有时间去处理那些破事。
想想就心烦。
苏盛临看着我烦躁的脸色,猜测道:“他是不舍得吧。”
我自嘲地笑了笑,“他不是不舍得这段感情,他是不舍得我这个救命的血库。”
大明是如何到了中年却突然又高又硬的?后人只能归功于那对堂兄弟以及那个终其一生都拧巴的首辅杨廷和。正德十六年农历三月十四,会试高中的贡生们已苦苦等了殿试一年,养望十年重回翰林院的严嵩年过而立,平定叛乱的王阳明该怎么论功行赏还在争执不休。安陆王府中的朱厚熜举头望明月厚照我堂兄,差不多是这时候驾崩的吧?明月那一头,杨廷和断然决定兴献王之子是不二之选!建成刚满百年的紫禁城,就此迎来一个新的主人,而杨廷和总在这里被他挑的皇帝气哭。...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