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裳瞟了眼落清,腹诽这小姑娘跟自己也没这么会说话。
气氛正在僵持之时,一道响亮的声音打破寂静:“哥哥!”
哪里是别人,原来是本应该处在禁足的章斯年。
章修能本来还能喘上气,一看到飞奔而来的章斯年差点就上不来气了。
“逆子!
你不是在禁足吗?”
落清看看章斯年,又看看章明远,觉得今天这事完不了聊了。
章斯年脸色瞬间僵硬,四颗牙齿露在外面,笑的十分难看。
完蛋,忘记自己还在禁足了。
“父亲,是您记错了。”
章斯年转而露出八颗牙齿,笑的灿烂。
任是落清也觉得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斯年。”
徐端卿叫他。
“哎,母亲。”
章斯年点头哈腰,“儿子只是为哥哥求情,并没有花天酒地啊。”
徐端卿看着他,笑的意味深长:“我遣走了丫鬟小厮,你——是如何知晓的?”
徐端卿淡淡笑着,落清却闻出来了压迫感。
章修能不是傻子,徐端卿一提醒,就立刻察觉:“逆子,跪下。”
“嘭。”
膝盖和地面相撞,出很大的声响。
章斯年自知事情不好,膝行几步,上前抱住徐端卿的腿:“母亲啊你不知道儿子有多想你……”
一边说,还一边抹眼泪,简直是声泪俱下。
见多识广的黄裳再次呆住——人怎么可以不要脸到这种程度?
落清有别的疑惑:明明是亲兄弟,怎么会相差这么多。
只有章明远被章斯年感动:“弟弟,你受苦了……”
说着,章明远眼眶也红了。
章修能挣脱开黄裳的搀扶,走了几步,摇摇欲倒。
徐端卿没管他,意味深长地站在一边看他:“你看,这是你十八年用忠孝礼仪,用章家祖训教出来的好儿子。”
章修能张了张嘴,嘴角向下瘪,背过身去:“好,那就一个一个罚。
老大老二都禁足吧。”
“这是谁家的规矩,一没问,二没审,不知前因后果,就胡乱责罚,一人说了算,章修能,这也是章家祖训吗?”
徐端卿难得话变得多了。
章斯年察觉事情不对,闭了嘴,趁着天色暗了,一个劲地朝落清使眼色。
可惜落清注意力全在徐端卿身上,并没有注意到章斯年的挤眉弄眼。
徐端卿嫁给章斯年十九年,二人相敬如宾,传为坊间佳话。
十九年来,两个人从来没有过争吵,更何况眼下这种尴尬的场面。
“夫人怨我便怨我,何苦埋怨祖宗。”
章修能苦笑。
这下落清也搞不懂什么情况了,怎么好好的,又有火药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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