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万成业如疾风般带着易容面具领着差役赶来,其度之快,仿佛三步并作两步,瞬间便挡在了万丛筠的面前。
。
“你又是谁?”
方其镜紧盯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他没见过,看他凶神恶煞的样子,他往家丁旁边挪了两步。
“方员外,这是万东家,他到官府报案,说你在他的食肆闹事。
您看您这……”
跟着一起来的差役看着食肆里被砸得乱七八糟的心情复杂,他觉得自从方员外家纵火案判了以后,这方员外有点不对劲,做事丝毫不顾后果。
“我什么我?!
你看看我!
我被他们打了!
我还要告他们呢?你来的正好,将他们带去衙门,让知县大人治他们的罪!”
看到捕快来了,方其镜仿佛又有底气了,语气也甚是嚣张。
“欸?饭不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你说我打你了?拿出证据啊!”
万丛筠笑嘻嘻地说着,她可不信能拿出什么证据,她的伙计都是她爹找来的江湖朋友,暂时在有风来打工的,现实的江湖侠客哪有那么多有钱人。
让他们在有风来做伙计也算是变相地做护卫了,都是多少带着点功夫的。
所以当他们打方其镜的时候都是朝穴位招呼的,身上可没留一点痕迹,他只会痛得浑身抖。
“刚刚你的人打我,我的下人都看到的!
你还能耍赖不成!
我现在身上这么疼,那么多伤痕!
岂是你说没有就没……没了?”
方其镜一边愤怒地撩起自己的袖子,好似要向人展示那惨不忍睹的伤口,一边愤愤不平地诉说着。
然而,当他满怀期待地将袖子撩开时,却瞬间傻眼了,只见手臂上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
他惊惶失措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仿佛这样就能找到那隐藏起来的伤痛。
可身上依旧光洁如初,没有半点受伤的迹象。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为何还感觉自己浑身都疼得厉害呢!
方其镜越扒眼神也越来越惊恐,难不成打他的人是鬼么?
万成业看着方其镜快把自己扒光了,上前就是一脚将他踢倒,自己女儿还小呢,怎么能看这种辣眼睛的玩意儿!
“不知方员外是有什么特殊癖好?竟然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就开始宽衣解带!
难不成是中了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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