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姐姐云亦姝虽皆是云帅府的千金,却有着截然不同的际遇。
姐姐是父亲的掌上明珠,我却是父亲的眼中钉、肉中刺。
姐姐是众星捧月的存在,我却是人人皆可欺凌的可怜虫。
这一切的根源皆是来自于我的母亲云阮氏。
世人皆说云阮氏长着一副妖艳的面孔,她的那双眼睛阴冷无比,谁若是不小心与她对视上一眼,必是吓得心惊担颤;世人又说那云阮氏性情怪异,总是疯疯癫癫的,说着许多疯话、做着许多疯事;世人还说那云阮氏长着一副蛇蝎心肠,她为了独自霸占云老爷,将云老爷身边的女子一一害死。
是以我自小活在母亲的阴影下。
人们将云阮氏欠下的债都理所当然地算到了我云亦然的头上,对此,我无可辩驳,亦无力辩驳。
公道,自古便只是强者才配得上拥有。
她回想着话本中那位女子的人生,感慨自己与之相通的命运,忍不住泪流满面。
云亦姝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最后一缕烛火也在夜色中灭了光芒,我将身子紧紧地蜷缩成一团。
我生而畏寒,身体总是出奇的冰凉。
云亦姝每每碰到她的手便会大声喊叫:“天呐,我好像碰到了死人的手!”
我总是会歉意一笑:“抱歉,吓到姐姐了!”
有时,我多么渴望自己果真是一个死人,若是死了,便不必再遭受人间的疾苦。
浓浓的困意袭来,我自袖口中摸出一把匕划在胳膊上,那密集的血珠成功地赶走了她的睡意。
我的皮肤上遍布着伤疤,它们纵横交错、面相可怖,似在冰冷地陈述着一段段不堪回的往事,那或锥心刺骨,或寒彻心扉,或痛不欲生的过往,每每不经意间浮现于脑海,于我,便是一次凌迟之痛。
十三岁才刚刚开始,我却好似已千帆历尽。
然而,我却不得不向自己妥协:众生皆苦,又非我一人独苦,何须介怀?
或许唯有介怀才是我继续苟活下去的动力。
彼时,我并不知道:我的母亲复制了话本中的一生,而我也即将沿着那样的一生重走一遍。
翌日清晨,云亦姝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当看到瑟缩成一团的我,她突然来了气,大声嚷嚷道:“不就是让你陪我一晚吗?你扮成这副可怜相是要给谁看!”
我诚惶诚恐地站起来:“姐姐误会了,是我心甘情愿陪你的,绝无半分怨言。”
话音未落,一串剧烈的咳嗽声将我震得摇摇欲坠。
云亦姝撇了撇嘴:“还说不是在扮可怜?算了,你快出去吧,看了怪心烦的!”
我正要踏出门去,云亦姝却叫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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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见云亦姝手中拿着一件褪了色的旧衣衫。
“这件衣服你拿去穿吧。
去年做给琉璃的,她长了个头,穿不下了。”
“谢姐姐。”
我接过那件旧衣衫,刚走出屋门,我的眼泪便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琉璃与我同岁,身高却矮了我半头,琉璃穿不下的衣服反倒要施舍给我。
不过,我不得不快释然。
毕竟有一件旧衣衫换洗也好过仅有一件衣服被翻来覆去地穿,我已记不清有多少次不得不在夜里将衣服洗了干净,白日里仍要湿漉漉地穿上的经历,那体感简直难以形容。
我一路咳嗽,众人看见我皆远远地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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