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话落,丈夫没有再回答。
祝然等了好一会儿,心里十分忐忑,若不是丈夫的手腕一直被她握住,她都以为他将自己抛弃离开了。
她不敢抬头,也不确定此时轿子外是否有灯光,担心丈夫看清她的样子,嫌弃她,把她抛弃在这里。
这片密林常年起雾,神秘又莫测。
村民平日都不敢进山,也只有节假日会结伴一起上山。
她眼盲,无法辨认方位,若被抛弃在这里,等待她的只有一条死路。
祝然咬了咬唇,很迫切想说些什么,又担心自己话太多,也遭丈夫嫌弃。
就在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时,丈夫忽然开口说话了。
“跟上我。”
这次的话更顺畅了一些,只是不含感情,像是在对奴隶布命令。
祝然没有看到,轿子外伫立着并不是什么丈夫,而是泥状多汁、浑身覆盖鳞片的身躯,污泥一样的触足拎着一颗人类头颅,它所说的话,皆是通过这颗脖颈断面切割完整的头颅说出来的。
她所紧握的‘手腕’,是它一段触肢,生着章鱼般的斑纹,在漆黑夜里,闪烁着阴森的幽光。
它是一头怪物,污泥堆积的身躯睁开一颗又一颗密密麻麻的眼睛,眼睛没有眼白,只有深不见底的瞳仁。
喜红轿子在淤泥的溶解下消失,却又组成轿子的形状,将她容纳在其中,譬如祝然坐着的地方就是一团污泥,在污泥里,无数眼睛,正紧盯着她。
这一幕极度掉san。
倘若祝然能看见,就不会这么认为面前怪物会是自己丈夫,也做不到这般冷静,与其相处。
祝然看不见,在听清丈夫的话后,她起身就要跟上,太过着急,忘了自己脚还被绳子绑着,身子猝然往前倒——
好在她握住了丈夫的手腕,在快倒下前,借着力气站稳,只是她还是碰到山路上的泥巴,手心黏糊糊,连着大红嫁衣也脏了。
她顾不上自己,站稳后忙道歉。
“对不起……我、我忘了脚被绑住……”
祝然看不见丈夫的表情,但也能猜出他此时肯定很生气。
她差点摔倒,把他当支撑站稳的。
她只能不停道歉,怕他抛下自己。
然而,她一心遮挡的面容在泥巴怪物面前,一览无遗,各种角度,看清她五官,甚至是她身体的毛孔也看得清清楚楚。
至于她方才摔倒借自己站稳,它并不觉得什么,只是觉得这个人类少女太脆弱,身体很瘦,没多少肉,或许这林子的野兽都不屑于吃她,嫌骨头太多硌牙。
明明是一个弱小存在,她身体里却充斥着一股强大的生命力,跟野草比起来,她是鲜活的。
并且,它看到了她如烈火般的灵魂。
像光吸引着飞蛾振翅扑向。
它就像飞蛾,越自然限制的感官似潮汐一般向她靠近。
生出强烈的渴欲,想要把她灵魂抽出来,然后一寸一寸塞入它的嘴巴里,它保证一定会细细品尝——不,这是它遇到最美味的灵魂,应该藏起来,哪怕只是看一看,它都会感到难以言喻的餍足。
可是。
它无法强行从这具身躯抽离出她的灵魂。
否则她魂魄会消散的。
只能慢慢来。
……
丈夫贴心地帮她解开了捆住双腿的粗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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