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问夏还没从他害她摔倒的情绪中缓过来。
“女人就是矫情。”
燕斯京吐槽道,他又不是没摔过。
“我就矫情了,有本事你喜欢男人,在床上也抱一个男人。”
鹿问夏看似无理取闹,却字字诛心。
好一副我矫情、我骄傲的模样。
燕斯京“嘁”
了一声。
将伤口消毒完后,他打开一瓶红色的药水,换了一根棉签沾上,准备涂抹在伤口上。
鹿问夏轻轻晃了晃脚跟,“我不要涂这个,涂了好丑。”
“这周不许穿短裙。”
燕斯京霸气地回应,然后将红药水缓缓均匀地涂抹在伤口上。
药水的清凉感让鹿问夏轻呼一声,“疼!”
燕斯京嘟起嘴,轻轻朝伤口呼呼,那副温柔的表情,仿佛换了一个人。
过了一会儿,他抬眸,问道,“还疼吗?”
鹿问夏看着他长长的羽睫,有点出神,顿了顿,才迷糊地摇头,“不疼了。”
燕斯京从药箱里拿出绷带,一圈又一圈地包扎,手法娴熟,细致入微。
“好了。”
包扎完成后,他将鹿问夏的腿挪到沙上。
鹿问夏看着受伤的地方,算你懂事!
包的还不错!
燕斯京嘱咐道,“洗澡的时候注意一点,别碰到伤口。”
“那你帮我洗。”
反正是他害的,就该负责到底,鹿问夏理直气壮地说道。
燕斯京扯了扯唇,挑着眉道,“你今晚不想睡了,是不是?”
他将药箱收拾好,放回原来的地方。
鹿问夏双手抱胸,心有不甘地靠在沙上。
“你要是真不想睡,我可以成全你。”
燕斯京回到沙旁,俯身盯着她挑衅道。
鹿问夏随手拿起身边的一个抱枕,朝他的脸塞了过去,“燕斯京,你就是个色中饿鬼。”
燕斯京扒开抱枕,随意扔在地上。
上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动作却像羽毛般轻盈,生怕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口。
俩人目光相对,距离近的能感受彼此的呼吸,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喻的张力。
“你躬身入局的破坏燕鹿两家的联姻,到底是为了什么?”
燕斯京看向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探究之意。
鹿问夏盯着他的眸光,没有半点波澜,“你知道的,我不想嫁给侯长镜。”
“不想嫁给他,你有千万种方法,为什么偏偏要扯上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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