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长镜,你真他妈的让人恶心!”
鹿问夏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了。
无论她今天怎么哀求他,他都不可能放过自己。
侯长镜将手中的酒杯凑到她的嘴边。
鹿问夏紧闭着嘴唇,双眸里闪烁着倔强和恐惧。
侯长镜的拇指和食指用力地捏住女人的嘴角,强硬地分开了那紧紧闭拢的唇瓣。
鹿问夏拼命地摇头抗拒,喉咙里出含混不清的声音,顽强地抵抗。
侯长镜手上的劲道又加重了几分,那手指像固执的撬杆。
他将酒杯抵在鹿问夏的唇边,开始倾斜杯身,酒液快滑入她的口中。
不时因为她的挣扎而从嘴角溢出一些。
直至酒杯中最后一滴被消磨殆尽。
侯长镜从鼻腔哼出笑,满意地丢掉手中的酒杯。
鹿问夏被灌下那杯加料的酒后,喉咙像是被突然塞入一团燃烧的火焰,深处出一阵剧烈的痉挛。
她的胸脯急剧地上下起伏,“咳咳……”
那咳嗽声如同破旧风箱被急促拉动的声响,短促又猛烈。
侯长镜走到一个柜子旁,从抽屉里取出一盒东西。
他吞下其中一颗枸橼酸西地那非片。
而后慵懒地回到沙上,指尖落在茶几上轻敲,“放心,你的药很快就会见效!”
他一副万分期待的表情,身子往后靠,长腿随意交叠。
双眸直勾勾地睨着她,嗓音像吸了邪的暗哑,“那边有一张台球桌,再过去有一个拳击场,这里有沙、茶几、地毯,鹿二小姐想先从哪里开始?嗯?”
“亦或是,你现在这张躺椅?”
鹿问夏满脑子都想着一会儿他将自己松开后,该怎么逃走。
浑然没把他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当回事儿。
她在想,自己忽然消失,悠悠一定会现问题。
就希望这妞聪明一点,赶紧想办法将她从这个狼窝中带走。
侯长镜见她没有反应,抬脚走过去。
葱白的两指掐住她的下巴,抬起,让她看向自己,“问你话呢?”
“随便你!”
鹿问夏保存体力,不想跟他废话连篇。
侯长镜再次回到沙落座,懒散地抽着烟,盯着她嘴角微挑。
笑容里充满挑逗和戏谑。
就等着看她一会1ang!
鹿问夏渐渐感觉到身体涌起一种异样的燥热。
双眸开始变得迷离,脸颊不自觉烫。
心跳不受控地加,仿佛有无数头恶魔在胸腔内疯狂敲打。
一股剧烈的痒使她的思绪开始无法集中,莫名的酥麻感在身体的各处随意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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