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佟昭依旧紧锁着的眉头,单淞又说:“不必太过介怀,其实不止海岛,袁姨这些年的设计多多少少都会沾些我母亲的影子,知道你现在待的地方叫什么名字吗?”
佟昭疑惑:“什么?”
“怀蓁公馆,我母亲叫单蓁。”
单淞轻声说:“袁姨这大半生都在后悔,自母亲去世后她就在这里定居了,我偶尔过来看她,她总是会在我身上找母亲的影子,如今能替母亲看到我结婚,或许能让她稍微能释怀一点也说不准。”
哪里那么容易释怀呢,佟昭不禁唏嘘。
遗憾是人生的常态,袁姨和单淞妈妈故事就是千千万万常态中的一员,乍一听似乎没什么特别的,但就像一杯后劲绵长的烈酒,只有当事人才品得出其中的苦辣辛香。
他和单淞作为旁观者,也只能说说风凉话。
佟昭想起很久之前记的一句台词:一个人如果在另一半面前过于自卑的话就会做出很多不得体的行为,这种不得体既内耗自己又伤害他人。
他觉得这句话放在袁姨这就蛮合适。
就好像很多人都像她一样,觉得只有自己到达一定高度,才配得上心上人,却忽略了对方等待的煎熬,本末倒置,做的一切便皆是刻舟求剑。
不过佟昭觉得这里还是应该再加一句补充条件,至少是善良的人才会在无尽自卑的同时痛苦内耗。
而有的人天生就是坏种,像周慕远,他只会用无尽的伤害别人来掩饰自卑,这种人就永远不配得圆满。
佟昭叹了口气,在单淞温和如旭日暖阳的目光下衷心地祈祷:“一定会的!”
袁姨一定会完成释怀这一人生大课题,而他和单淞也一定会先完成相处这一人生小课题,再完成相爱这一人生大课题。
佟昭忽然有股冲动:“单淞,我和你说说我家里吧?”
单淞诧异:“嗯?”
他以为佟昭至少要再过一段时间才能完全卸下心防的。
佟昭有点羞涩,但不影响他继续往下说:“我们不是要互相了解吗,你和我说了你家里,我也想跟你分享一下,不过我家应该没你那么复杂,很平淡的故事,你想听吗?”
“当然,我很荣幸。”
单淞注视着面前很勇敢也很真诚的oga,沉声道。
佟昭得到鼓励,静寂片刻后说:“我小的时候是和母亲和外婆一起生活,虽然条件一般,但就我仅存的印象来看,应该还算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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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家那边是老楼房,是外公以前分配的职工住房,邻里邻居都很熟,伯伯婶婶一大堆,但小孩子很少,过年外婆带我去拜年,我能收到很多红包。”
佟昭像在遥远的记忆里搜寻着什么,但好半天过去一无所获。
“好像只记得这一点了,我小时候记性不太好,只记住钱了,是不是有点肤浅。”
佟昭自嘲般笑了笑,笑意却只流于表面,情绪下落的明显。
他好像无法做到单淞那样以旁观者的心态去阐述自己的经历。
“瞎说,小时候记不住很正常,我也记不住,现在不是照样能当总裁。”
单淞轻轻把他拢进臂弯:“没关系,想到什么说什么就好,不想说就不说了,我带你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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