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杀生。”
沉默几秒,“已死之物可买卖,但我不会再对死灵下手。”
无论人还是物,生死有命,只要不损其卵,不伤其小,不妄费便可。
而这老虎已死也有助她的价值,那便将其价值发挥而已,也算是帮这一家人度过难关。
听她的话,让贺岁安更加疑惑,脑袋靠着木板仰望夜空,“怎说得与和尚无异,莫不是你在自我修行?”
“生来便是一场修行,先生快歇息吧。”
向禾再次催促,贺岁安便不再言语,脑中细细回想她说过的话,总觉得她年岁不大,但心智却十分老成,只差看破红尘的淡然世事。
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背影上,披着衣衫打坐,真怀疑她就是在修行。
而被他盯着看的向禾能感受到视线的强烈,她也在想着贺岁安此行目的,为何在他登山之后,会有黑衣人出现,而且还是两队人马火拼。
那些黑衣人跟他到底有没有关系,还有为何要大晚上才来摘草药,这些都很可疑。
怀着揣测度过寂静深夜,再睁眼时,天色渐亮,不远处已经有人下地干活。
向禾揉揉眼伸展四肢,“真够早的……”
现在想想,她以前除非要跑山的活儿,不然都睡到日上三竿,好久没这么早起过。
“你不用下地?”
身后响起陌生的熟悉声音,向禾回头,贺岁安已经将被子叠好,扶着门板起身。
“今日不下地,我去挑水洗脸,你在这儿等会儿吧。”
一大早就要开始忙活,她在河边洗了把脸,再提着两桶水回来,大家伙儿都起来了,两个小的蹲在贺岁安身旁,眨巴着困惑的眼问问题。
“先生觉得他俩如何?”
贺岁安微微点头,“倒也还不错,平日里有念过书?”
向禾微怔,侧头看向苏氏,“平日里都是阿娘教的,会写一些字,念诗啥的。”
“婶子念过书?”
苏氏眉心细微蹙起,扯了扯唇角,“算是……念过吧……”
她忙去接过向禾手中水桶,“我去热一下四姐给的馍馍,就着肉吃。”
看她有意躲避话题,向禾没有追问许多,记忆中确实是苏氏在教,但她从未提起过自己的娘家,连向大勇都没说过。
既然不想说,那就等她想说的时候再听。
“小阳和云丫头今日看家,要有人敢来闹咱们的地,打回去,找村长爷爷,听到没?”
两个小的登时站得笔直,“知道了!”
——
今早他们吃完最后一顿肉,收拾妥帖揣上一百文铜板,向禾去四婶儿家借了推车,衣衫遮挡着大猫,四婶儿知道是啥,都不敢声张。
向禾推着车,四婶儿和苏氏挽着手跟上,贺岁安则拄着大树枝一瘸一拐。
经过村子的时候,大家伙儿都好奇衣服下是啥,毕竟那衣衫上有血。
其中一位大娘靠近,“禾丫头,这猎了啥好东西啊?”
向禾瞥了一眼跟妇女们唠嗑的余氏,那双眼可是死命盯着这边,向禾随意笑了笑,“不是什么好东西。”
话是这么说,但谁都有好奇心,那大娘没点儿道德,上手就扯动衣衫,老虎的脑袋露了出来,把她吓了一跳。
“哎哟妈呀!
是大猫!”
这么一声叫喊,惹得大家伙纷纷围绕过来,向禾顿觉头疼,那余氏撒腿就往家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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