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既然是那位八分的女议员小姐偷偷告诉我的,那应该是真的吧,好歹也是同事。”
“仔细想想,塔利斯议员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偶尔失禁也在情理之中,倒也难怪他会对那件能够延寿和永葆青春的污染物如此渴望。”
“我不是问这个。”
希尔缇娜不由揉了揉眉心:“我是说既然那个议员知道邪教组织的存在,甚至还能够指使巡察局行动,那我们为什么不选择和对方合作?”
“根据我过往夜世界的经验,如果能够引动这座城市的官方力量介入,那我们的行动无疑会轻松许多。”
但是从始至终,拉斯特宁愿两个人独闯邪教团的据点,也不愿意寻求其他外人的助力。
“我试过,很多次。”
拉斯特笑了笑。
“别说是和塔利斯议员一人合作了……”
“向这个国家的首都发送举报电报;收集巡察局长的丑闻,令警备力量为我卖命;乃至于绑架市长的宝贝情妇,威胁他出动驻守深蓝港的海军剿灭邪教据点。”
“我遍历了所有向外界求助的选项,但最后却发现,这一切都只会为我添倒忙。”
他蹲下身子,从一具尸体的口袋里熟练地翻找出了几盒手枪子弹。
“你刚才也见过那些被污染的邪教徒了吧。”
“此前看起来与正常人无异,是因为虽然他们已经被那具雕塑的气息所污染,但目前还处于受压制的潜伏期,直到死亡后才会有些许异变。”
“但是——”
拉斯特的脚步停顿在了庄园大厅的深处,一方宽大的油画旁。
“倘若那些受污染者不再被压制,蛰伏。”
“而是,主动被激发呢?”
一边说着,拉斯特抬手将那副油画搬开,画幅后面是一方不起眼的挂钟。
他打开挂钟的后盖,伸出手指,在挂钟的调节齿轮上操作了起来。
挂钟的分针与时针被拨动,发出了咔哒咔哒的声响。
看着拉斯特不紧不慢地调节齿轮,希尔缇娜的眉头微蹙:“以这处据点的情况来看,这个邪教团的人数应该并不算多,最多不过数百人规模。”
“就算所有邪教徒的污染都被激发失控,但相比于整座深蓝港的警备力量而言,数百人还算在可控范……”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希尔缇娜忽然想起了拉斯特先前所说的信息:
距离那件受邪神污染的雕塑被渔民带到深蓝港,已经过去了数个月的时间。
纵然这个邪教团一直隐秘行事,但是天知道在这几个月里,那件作为污染源头的雕塑究竟被携带着接触过多少人,抵达过多少地方。
警局,市议厅,医院,歌剧院,海军驻地……
无需身体接触,更无需多么虔诚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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