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拉斯特的回答,希尔缇娜忽然沉默地踏出一步,一把扯下了拉斯特的袖子。
黑铁的十字。
不是一道,而是数十道,数不清的铁纹十字被深深地烙印在了拉斯特的手背,布满了他整条手臂的全部皮肤,那漆黑如墨的色泽远比希尔缇娜此前所见过的铁十字更为深邃。
这是理所当然,却在之前被希尔缇娜下意识忽略的事实——仅仅只是无意看见便能污染普通人,不过是铅盒外溢的些许气息便能悄无声息地让自己中招……
那此前阻止自己接触邪神雕塑,以一己之力保管和携带污染物的拉斯特,他所遭到的污染,又究竟会有多少?
外城区那些铁十字所遭受的污染加起来,可能都没有拉斯特承受的多……他可没有希尔缇娜那样的纹章礼装和超凡道具,夜刃傍身,序列长阶的等级更是相差甚远。
“你……”
希尔缇娜下意识地从怀中取出一枚翠绿色的水晶,刚想要做些什么,却被拉斯特抬手阻止了。
希尔缇娜这才看清了拉斯特此刻的模样。
扩张扭曲的静脉已经爬上了拉斯特原本俊秀的脸庞,如同漆黑的蜘蛛网一样狰狞丑陋,或粗或细的血管像黑蛇般在皮肤下跳动。
但不知为何,他那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眸却清澈依旧,仿佛湖底沉着明净的星辰,与两人邂逅时一般无二。
“别浪费这种看起来就很珍贵的一次性道具了,我不用这个,等会留给你自己。”
拉斯特的声音有些沙哑粗糙,铁十字污染已经影响到了他的咽喉和声带,但语调仍然不急不缓:“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能够压制住原始的本能与冲动,这是人类与野兽最大的差别。”
“就好像间谍可以依靠反复的训练找到反制吐真剂的手段那般,铁十字的污染也并非无法被控制——所需要做的唯有克制**,极度的克制。”
“你没有痛感吗?”
希尔缇娜注视着拉斯特那布满血丝的眼角。
她很清楚此刻的拉斯特正在经受什么,在刚才希尔缇娜短暂地体验了铁十字瘟疫的滋味——那种感觉和毒瘾发作有些相似,但是却要胜过人类的药物百倍千倍,一旦选择放纵那份施虐欲便能享受极乐,反之选择节制**则如同万蚁噬心,普通人连一秒都无法忍受便会堕落为施虐的野兽。
若不是希尔缇娜的护身道具被及时触发,净化掉了污染,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够在那种侵蚀下坚持多久,也许几十秒,也许几分钟……但跨越深蓝港的路程却足有几个小时,在此期间拉斯特未曾表现出分毫的异样。
“还好。”
拉斯特笑了笑:“倘若你反复体验过许多次在钢铁厂被铁水一点点焚烧身躯的滋味,那其余的痛苦,自然也就显得不值一提了。”
他重新站起了身子,拎起了那个手提箱向着港区深处走去:“走吧,我们距离已经通关不远了。”
希尔缇娜跟在拉斯特的身后,看着身前那道没事人般的单薄背影。
每个人生来都是娇嫩怕痛的,只是吃过苦的人更能忍耐……哭疼喊痛的本质上是为了寻求他人帮助,但是拉斯特在深蓝港没有盟友,每个活着的生物都可能以铁十字的身份成为他的敌人,求助对他而言毫无意义。
所以他早已经习惯了忍耐痛苦,不对外界表达。
在那过往数万次的循环里,拉斯特就这样忍受着铁十字侵蚀时万蚁噬心的痛楚,一遍遍孤身走在港口区的暗巷里。
他其实早该放弃的,却还是坚持了下来,因为某个希尔缇娜并不知晓的理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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