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跌跌撞撞地来到第一艘船舫外,手脚并用地爬上船。
船舫内,听见动静的陆骥拉开房门,看着醉成一滩烂泥的周芋可,心下一动。
立即上前将她扶起:“周小姐,你怎来了?”
周芋可抬起头,眼前浮现出墨砚舟的脸,她大着舌头乐呵呵道:“我来找你呀,没想到吧?”
陆骥眉峰一挑:“找我?你确定是来找我?”
周芋可小鸟依人的靠在他怀中,轻捶着他的胸膛,眸中盈满泪水:“你个没良心的,青天白日便来此地寻乐子,我讨厌你。”
陆骥覆在她腰间的手陡然收紧,扶着她往船舫里走。
床榻上的女子早已穿戴整齐,陆骥朝她挥挥手,那女子抱起琵琶便出了船舫,还不忘把门带上。
陆骥径直把周芋可带到还未清扫的“战场上”
,“周小姐,你喝醉了,我给你倒杯水。”
他正欲起身时,周芋可一把扯住他散开的衣襟,嘟囔着嘴:“你说,我周芋可、哪里就比不上那乳臭未干的小子?”
周芋可嘀嘀咕咕说着什么,陆骥未曾听清,他眉头微蹙,俯下身:“你说什么?”
周芋可纤细的玉手悄然攀上他的后脖颈,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期待:“我说,你能不能”
话音未落,周芋可手腕轻勾,闭眼深情地吻上了陆骥的唇。
陆骥一怔,秉着“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王八蛋”
的原则,俯下身,加深了这一吻。
感受着他炽热的气息,与急促的心跳,周芋可体内的渴望达到了顶峰,没想到,他面上清心寡欲,私下里竟如此狂热。
墨砚舟,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周芋可感觉自己浑身犹如被火焰灼烧,内里极度空虚,她从越陷越深的吻中抽离,喘着粗气。
抬起软绵绵的手臂去扯陆骥身上敞开的衣袍,陆骥勾唇:“还真是急不可耐的小妖精。”
正处于被乔惜贬了职,无处泄,整日买醉的陆骥。
今日他好不容易来了兴致,与琵琶女讨论生活,刚谈到生活本质的里里外外进进出出。
没曾想,却被周家女打断,这可是平日里不常见的主,今日主动对他投怀送抱,他又怎能拒绝?
他手指轻抚周芋可的脸颊,缓缓向下游走,落在身侧的纽扣上,他陡然用力,粗鲁地一把撕扯开周芋可的衣裙。
他俯下身,咬着牙勾起一抹玩味:“今日,咱们玩点别的。”
直至深夜,周芋可都未曾回府,着实将周闻融夫妇给急坏了。
周闻融急得来回踱步:“快,再派人出去找,京中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她能去哪儿?”
秦氏在一旁泪眼盈盈:“老爷,您说可儿她能去哪儿呢?”
周闻融气急,“慈母多败儿,都怪你平日里对她百依百顺,让她养成了如今这目中无人的模样!”
“老爷,眼下最要紧的是找到可儿。”
秦氏抽泣着:“等找到可儿,您再数落妾身也为时不晚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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