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上次已经见识过这里的职员对卢晖的轻视了,所以他对被株连蔑视没什么太大反应,反倒对年轻女职员表现出来的礼貌和殷勤非常欣赏。
她肯定是刚出来社会工作,还没有被污染。
保长自认为是个乡巴佬,也习惯了被有些人瞧不起,所以也心态平和。
他们就那样坐着,一直等到下班也没见卢晖回来。
又过了几分钟,卢晖和另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
那个中年人一直在说话,卢晖则一直不吭声。
林宇听见那个中年人说:“你的业绩再提不上来,蔡行长的老脸也保不住你。
你要知道蔡行长上头还有范行长呢,范行长的侄子小范业绩多好啊,大家都盼着你腾位子给小范呢。”
“不是,”
卢晖终于忍不住回嘴了,“要是我有个当行长的伯父,我的业绩也能好啊。”
“你!”
中年人被他气得跳起来,“谁不知道你是蔡行长的表妹夫他才保你啊,都是皇亲国戚,你还好意思说人家了你。”
卢晖却说:“我知道我没用,可他也不是真有本事啊,刚毕业的小子,啥也不懂,凭什么让位给他呀。”
“你不想让位你就给我弄业绩!
明白了吗?”
中年人都懒得再跟他废话,气呼呼地走了。
他走之后,卢晖一看手表,五官都皱起来了。
“哎呀,浪费了我十分钟,老婆等一下该骂我了。”
他抬脚就想走,却被林宇叫住了:“卢伯伯!”
卢晖见到林宇像见到催命鬼一样,正要摇头兼摆手,林宇说:“老规矩,茶室等。”
卢晖一脸不情愿地说:“好好好。”
说完就脚底抹油跑了。
林宇和保长简单吃了点午饭,就在茶室等卢晖。
林宇把他是林歆私生子的事告诉了保长,保长被吓得一愣一愣的。
林宇冷笑道:“现在,你不想让我过继了吧?”
“那怎么可能?他犯罪是他的事,你是无辜的。
那正好,过继到我家,你就不用被他连累了。”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卢晖就不情不愿地来了。
“我说,你又来找我有什么事?”
“卢伯伯,我想问一下,林歆家里还有什么人吗?你能联系到他们吗?”
卢晖皱眉说:“他家几十年前就都移民到国外去了,我上哪儿找他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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