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想买房子了,爹娘大哥都出钱出力,没钱花了老娘心疼,结婚到现在,拿我妈的钱更新换代好几茬电视vcddvd了,连两口子打架都是老娘出面去给他往回接媳妇儿,我妈病了住院花钱陪床都没他一点事儿。
他有啥不容易的。
老王继续说:“你别老想着你没结婚时候他打你,那时候他上班不顺心,对象也没有,心里也苦闷呢。”
我还真没想那过去的事儿,说:“过去的事儿都过去了,他去年摔伤,不也是我和我姐带着他到处看医生吗,我们自己家又没有车,来来回回路费看诊钱,不都是我出的嘛。”
“那就对了!
这才是亲兄妹呢。
你开幼儿园,他昨天晚上高兴的跟我说,让我过来一起帮你快点弄起来。
你说家里兄弟姐妹多了,谁家不是从小打架打出来的。
我家哥儿四个,我是老大,现在都成家有孩子,孩子都那么大了,我有时候火起来还得动手呢。
昨天我俩喝了点酒,你二哥挺难受的,酒后吐真言啊,说那些年老打你。
说真的,那时候我和小月饼、郝斌李林每天攒在你家,那些事儿我们也都在场,真的,有些事你也有错,有些事是他拿你撒气。
他拿你撒气,也是他那时候心里苦啊,在单位不顺心,该找对象了也没有对象,自己进来出去形单影只的怕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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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吭声儿,转过头去,不想让人知道我哭了。
那些年他和我妈我姐,有时候还有我爸,一起打我。
揪着头摔到地上,七手八脚的一起打,不管有人没人。
我那时候都二十岁以上了啊!
我爸已经去世,有一次大哥回忆爸爸生前,跟我转述爸爸跟他说过的几句话——这个莎莎,心地可好了!
这些年在街上卖雪糕,都是她,不管多热多冷刮大风的天,她让我和你妈回家歇着,她在外面守着。
她那些同学,都打扮得时髦洋气到处跑着玩儿,她那么大姑娘了,每天蹲在摊儿上晒得黢黑……
我妈在我出嫁回门儿那天也已经哭着问我会不会记恨她了,我二哥这又通过老王来跟我忏悔。
我感觉我沉冤得雪了!
虽然结婚这些年我对他们都尽量的好,但是此刻,我感觉我心里放置二哥的这块冰也真的融化了。
想想那时候,我爸觉得自己过得不如别的老乡让人笑话了;我妈在老家带着老人孩子劳累半辈子还总被我爸嫌弃;我二哥我姐都到了适婚年龄却找不上对象……他们真是各有各的苦闷和焦虑,又不是能存下心事儿的人,对外人不能释放,只能对我。
只要他们事后知道是他们自己错了,都是我的至亲,我还计较那么多干什么呢。
后来我又想,连我二哥这种脑子有点混乱有点笨的人都知道当年自己错了,我姐,她应该也是心里知道自己当年是错的,只是她还没有一个契机说出来吧。
唉,她从小长的丑长的胖,上学时候人都叫她大肥猪,长大了也没有男孩追,现在又得了那场病回家待岗,她那个婷婷又身上长了那么大片的血管瘤还的攒钱治。
她一直想找个工作多少挣几个钱,可是谁能要她谁敢要她呀,不费体力的活儿就得要技术要长相,费体力的活儿哪敢让她去干,万一突然血压高了再犯病咋办,那脑梗犯起来可是一次比一次厉害的。
算了,就来我这儿吧,挣多挣少再说,既能帮她打无聊的时间,我还能多少照顾着她点。
我的小传单,小洪说,写的文笔极好,要表达的也非常准确,主题思想也很吸引人。
只要和家长们当面沟通好了,只要他们看了我的环境、师资,还有理念,一定会争着把孩子送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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