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给自己找好了理由,自己顺坡下就好。
梁绛背过身,拿起架子上的干净里衣穿上,“阿颜总是那么客气。”
说是客气,更是淡淡的疏远。
他们中间好像始终隔着一堵看不见的墙,在他感觉好不容易凿开一个洞时,又莫名其妙被封上。
那日她说,等发了俸禄请客喝酒,他还很高兴,以为自己守得云开见月明。
可真到了昨天,关系似乎回到了原点,不,或许更远。
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耐心,可以慢慢来。
只要他的阿颜一直在身边就好。
“今日已经告了假,阿颜,想不想去看看漫山寒梅?”
午夜下了雪,白天阳光正好。
若是凌平山脚下那片寒梅林,此时出发,晌午能赶到,届时融雪加点点梅花,定是极美的。
温时颜垂眸思索了片刻,答应下来。
近期已经不适合再下手,梁绛已有所警觉。
冲动只会重蹈上辈子死无全尸的覆辙,现在要做的是在他身边耐心蛰伏。
出发前,商安被软磨硬泡换上了新买的冬衣。
她本就生得英朗俊秀,五官轮廓明艳大气,配上一身翡翠色缕金水纹雨花锦大袖衣,外披藏蓝游麟兔毛披风,更显得贵气无双。
梁绛先行一步上了马车,朝她伸出手。
她将手递过去,落座后,怀里立马多了一个暖洋洋的汤婆子。
车窗外风铃叮当。
很快,马车便出了城。
撩开布帘,外面的景象从人来人往的闹市变为平坦的林间官道。
抛开嘈杂,连空气都变得松快清新起来。
梁绛靠在她身边闭目养神,脑袋随着马车晃动,好几次要依上她的肩膀。
温时颜闪身到对面,“三殿下劳累,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她话音刚落。
梁绛立马坐直脊背,翘起长腿,手肘撑着下颚,眼里是一片清明。
他哪里有半分睡意?
温时颜顿感无语,正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马车突然急停,她险些摔飞出去。
梁绛眼疾手快地护住了她。
不等他们问询发生了什么,外面的叫骂声先传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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