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舒服吗?”
邬映月不解地眨了眨眼,指腹微蜷,热得苍梧厌又是一阵颤栗。
“不是。”
苍梧厌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他不自在地别开眼,耳尖烫得惊人。
“神魂入灵,我的本体,是你手上的印记。”
“而且,我们签的魂契中,你是契约主。”
“你每次摸我,无异于是神交。”
神神交?
邬映月飞快地收回手,震惊又羞恼:“你怎么不早说?”
脊背的酥麻感还没褪去,苍梧厌闷闷地垂下眼,嘟哝道:“我看你玩的很开心。”
“你自己不舒服难道不知道吗?”
邬映月不想承认自己的流氓行为。
虽然但是,她确实很喜欢看苍梧厌被掌控的样子。
都怪他!
要是他早点说,她就不会这么好奇了!
就是这样!
邬映月恼羞成怒地收回手,将注意力从识海撤回。
树洞内,一片寂静。
忽的,邬映月听见识海中响起一道别扭的男声。
“其实没有不舒服。”
“你喜欢的话,我们要不要再来一次?”
什么糟糕的台词!
邬映月掀起识海之水,把苍梧厌赶了出去。
手腕处的番莲纹亮了亮,耳畔,青年好听的低喃传来。
“师妹,你心真狠。”
男子的声音染了些委屈。
邬映月生怕别人听到,她蹭地一下坐直身,左看看,右看看,见没人注意这边,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你还有多久能变回正常?”
邬映月做贼心虚地缩到一边,将苍梧厌的神识拉回识海,小心询问。
苍梧厌闷哼一声,懒懒地回道:“南端有东西限制我。”
“等出了这个星点,可能才能出来。”
“再说了,你身边那么多小朋友,要是我忽然冒出来,真的不会被怀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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