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你也不是第一次碰见有人给她说媒了。
你要再这么犹犹豫豫的,王小鱼估计就被别人给抢走了。”
李修泽平日里不说话,一说话必定是直击要害,有一句算一句的。
“啊,可是我不敢去说。”
傅岩唯唯诺诺地开口说。
“你怕你家里人的阻挠?”
李修泽问。
“并非如此啊!
是小鱼呀,她绝对不会应允此事的。
打小起,她便将自身的身份与咱们分得格外清晰,从未曾有过任何越界之举。
她深深地明白,她与咱们之间存在着巨大的鸿沟。
于她内心深处而言,咱们跟她一同玩耍,无非皆是出于怜悯罢了。
故而,她又怎会甘愿与我携手相伴呢?更不必说如今她刚刚丧偶成为新寡之人,只会愈感觉同我之间的距离愈遥远了。”
明希往昔从未目睹过这般黯然神伤、萎靡不振的傅岩,亦未曾真切地洞悉过王小鱼的内心世界。
她始终坚信,挚友之间理应不存在所谓的门第之别。
“即便此刻她身为新寡之身,无法再与他人结为连理,但这并不妨碍她寻觅到令其称心如意的郎君,并先行逐步培养感情。”
李修泽再度出言提点道。
“所以说啊,你现在必须要频繁地去鱼姐家里拜访一下,千万不能让那些居心不良、别有用心的人抢得头筹。
你要多在她面前刷刷自己的存在,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许鱼姐就能拓宽自己的眼界,不再陷入自我否定和哀怨之中啦。”
明希摆出一副经验老到的样子,给傅岩指点迷津。
“看来也只有这样做了!”
傅岩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既然事情还没有完全明朗化,你不如趁早向你的双亲袒露你的真实想法,如果能够得到你父母的支持与认可,我觉得王小鱼应该就不会那么在意其他人了。”
李修泽接着提议道。
“嗯,此事想必不会太难,大不了我挨一顿打,我爹娘也不会太在意这些的,毕竟他们也是穷苦人家出身。”
傅岩拿捏他爹娘可是一把好手。
“你啊,给我振作起来!
鱼姐还有两年的丧期,你不是要科考吗?正好两年后就举行科考。
男子只有自身强大,才能像那巍峨的高山一般,给自己心爱的人以坚如磐石的安全感,你这样吊儿郎当的,鱼姐怎能放心地将她和孩子交到你手上?”
明希看着傅岩那颓废的样子,直接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大声激励着。
听到明希的话,傅岩诧异地抬起头,犹如醍醐灌顶:“对,你说的对,我一直在想,小鱼一介女流之辈都有一件可以安身立命的本事,可我却一无所长,只会挥霍我家的钱财,如今我终于找到自己的目标了,这些年,我一直坚持不懈的事情唯有读书,我决定再加把劲,两年后我必定金榜题名,到那时小鱼也会为我感到骄傲的。”
“没错!
到那时我也会为你感到自豪的。”
明希眉开眼笑地说道。
傅岩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多谢你们的开导,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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