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宋旭柏的脸色不免难看。
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言卿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这臭小子,在你阿姐面前还敢遮遮掩掩,讨打不成?”
宋旭柏赶紧捂住了脑袋,讨饶道:“母亲手下留情,儿知错了。”
看他这副耍宝模样,言卿哪里下得去手,只说:“都是你外祖将你惯坏了,你阿姐像你这个年纪时,可比你如今稳重多了。”
宋旭柏想反驳,可余光捕捉到宋言汐的笑脸,忙改口道:“我如何能与阿姐比?”
言卿笑他“不知羞”
,都快到娶妻生子的年纪了,在她们面前竟还跟个孩子一样长不大。
听到娶妻生子,宋旭柏好看的眉头皱起,咕哝了一句。
“我才不娶妻呢,有母亲和阿姐陪着就够了。”
声音虽小,却瞒不过母女二人的耳朵。
几乎是同时,两人一左一右拧住他两边耳朵,异口同声道:“把刚刚的话重说一遍。”
母女俩眉眼含笑,手上力道却一点也不含糊。
宋旭柏疼得连连求饶,表示自己一定不会再胡说八道。
可不说归不说,怎么做,还是他说了算。
看着眼前鲜活的娘亲和弟弟,感受着手下温热的触感,宋言汐难免鼻酸。
幸好,上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一切都还来得及。
“阿姐?”
耳朵被拧得热,宋旭柏忍不住喊了一声。
宋言汐回神,赶紧松开了手指,顺势摸了摸他的脑袋,随口夸赞道:“还是我家阿柏的耳朵好捏,别人的耳朵总是差一些。”
宋旭柏嘴角的弧度刚扬起一半,瞬间垮了下来,像是只委屈的大狗狗一般看着她。
仿佛在问:“阿姐还捏过几个人的耳朵?”
想到锦王府那个粉雕玉砌的小奶团子,宋言汐心虚的笑笑,岔开话题道:“母亲这两日若是得空,代我去探望一下外祖父外祖母,让他们莫要为了我的事情忧心,万万保重身体。”
言卿点点头,看向她的眼底满含心疼。
她在心中挣扎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汐儿,你若是想做什么尽管放手去做,不用顾虑为娘跟你弟弟。
柏儿好歹也是永川侯府的世子,又有你外祖父在,除非你爹自己找死生了谋逆之心,否则这京中不会有人能动的了我们。”
当着一双儿女的面,她不好将话说得太难听。
就宋沐恩那只知道安逸享乐,连家族前途都不顾的废物,你就算是借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宋言汐顺着言卿的意思点头答应,心头却是一阵苦涩。
渣爹确实没那个胆量,可前世被扣上谋反罪名的,是外祖一家。
历朝历代,家中所犯之事只要出嫁女的夫家不曾参与其中,便不会牵连,可偏偏他宋沐恩胆小怕事,第一时间不想着便是将他们母子赶出街头撇清干系。
这种人,不配为人夫君更不配做人父亲。
宋言汐正想着,冰凉的手却被一双温热的掌心包裹,耳边响起言卿心疼的声音。
“手怎得这般凉,那几个丫头出门的时候也不说为你带件披风,当真马虎。”
“母亲可莫要错怪她们,我在半路救了一早产的夫人,披风便留给她和孩子挡风了。”
“竟有此事?”
言卿拧眉,不由感叹道:“都快临产了,夫家的人还真是放心她在外走动,也是粗心之人。”
他们自然放心,因为光是跟随的亲卫丫鬟都是二三十人,还有两个颇有资历的太医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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