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惜舞又让紫苏找出了那个装书信的朱漆木匣,将里面一厚叠书信拿出来,一封一封的又细细的看了一遍。
这个朱漆木匣里精心保存的二十六封书信,都是裴晏川从边关前线写给爱妻凤惜舞的。
前面日期的书信,一封封字里行间都是对娇妻的思念,牵挂,疼惜,爱怜,无微不至的体贴呵护,还有必会为她父兄沉冤昭雪的承诺。
凤惜舞唇角勾起了一丝嘲讽,这裴晏川情书写的水平还真不错,甜言蜜语,言词切切,情意浓浓。
原主看这些书信时,定会被夫君的真情感动的芳心荡漾,热泪盈眶,无以为报,才心甘情愿的将嫁妆变卖了银子补贴家用的吧?
后面日期的几封书信里,虽然还有关心问候和殷殷叮嘱,但必会为爱妻父兄沉冤昭雪翻案的承诺却不见了,多了些日常军营里的趣事或者战事的讲述,有点儿炙热的感情降温了的迹象了。
最近几个月日期的书信,却是一封也未见,就算是给家里来信禀告即将凯旋而归的时候,也没给独守空房三年的娇妻只言片语的告知,这是绝情了的迹象了。
也是,人家又倾心爱慕上了一位女子,还是有权有势的户部尚书万大人的侄女。
凤惜舞有些心疼原主,那个天真单纯的少女,在遭受了家破人亡的巨大打击的时候,承受着失去亲人的痛苦,面对着婆家人贪婪无耻的算计与谋害,又遭受了感情的背叛。
这种被所谓的家人算计谋害的愤怒,这种遭受感情背叛的屈辱痛苦,凤惜舞前世时深有体会。
此刻,她替原主不忿而鸣不平,那么,就替原主复仇吧!
凤惜舞将书信都装进了朱漆木匣里,递给了在身旁默然而立的紫苏,淡淡的吩咐了一声,:“紫苏,已物是人非了,将这些书信都烧掉吧!”
紫苏愣怔了一下,随即,应了一声,伸手接过了朱漆木匣,转身而去,出了屋门后,眼眶里憋着打转儿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
她为小姐感到不值,更为小姐憋屈,曾经那样信誓旦旦倾心爱慕求娶的姑爷裴晏川,如今变成了丧了良心的负心汉!
紫苏找了个院子的角落,将那些负心人的书信一封一封的点燃,对着那火苗不停的低声痛骂着丧尽天良的裴家人,丧了良心的负心汉,流着泪控诉着小姐在裴家三年的种种遭遇,最后,不解气的从小厨房的红泥火炉里扒了两块烧红的银丝炭出来,将那个装书信的朱漆木匣子也给烧了。
凤惜舞坐在窗前的桌子旁,单手托腮,看着外面那翠绿茂盛的芭蕉叶,静静的出神。
裴晏川明日就回来了,作为夫妻,她该怎样面对那个陌生的男人呢?裴晏川会不会要求她这个没顾得上圆房的妻子履行职责,再重新洞房花烛一次?
这个念头令凤惜舞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心里是厌恶和抵触的恶寒。
这个时代,女子出嫁从夫是礼教法规,她是没有理由拒绝丈夫同房要求的,好在,裴晏川带回一个倾心爱慕的女子来,正好给了她不肯屈从的借口。
最好,能用裴晏川带回来的这个情敌做借口闹腾点事出来,能名正言顺的离开伯爵府。
虽然这个时代,一个普通女子若是和离或被休了离开婆家后会无法立足,但她凤惜舞如今可不是普通女子。
不过,她必须要名正言顺的离开伯爵府,才能在京城里安身立命,继续替原主完成那几件心愿。
紫苏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看到小姐还坐在窗前托着香腮,看着窗外沉思,悄悄的站在了丁香身旁,都不敢去打扰伤心难过的小姐。
杨嬷嬷做着针线活,不时的抬眼看一下小姐,心不在焉的她手指已经被针扎了几下了,却也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缝那件衣服,不去打扰了小姐的独自沉思。
:“小姐,这里看不懂,求您解惑来了。”
在西屋研读医术的连翘抱着本医书钻了进来,打破了屋里的沉静。
凤惜舞的思绪被拉了回来,视线从窗外的芭蕉叶上撤回,放下托腮的手,扭头对着连翘莞尔一笑,:“连翘,我看你是要学傻了,学习医术,是不能只这样拼命苦读的,要结合实践,才能容易理解其意,融会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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