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渚感受到刚刚淡了的苦味又渐渐变浓,烦躁的说:“别难过了,先去沐浴,脏死了。”
温研有些躁得慌,被人明目张胆嫌脏还是头一回。
“那,恩人我在哪里沐浴?”
墨渚随手指了树洞下的清潭,瞥了眼她,似乎在疑惑她为什么还不动?
“呃,恩人,我可能下不去……”
温研扶着树洞壁起身,目光诚恳。
墨渚:忘了她受重伤了。
他揉一揉眉心,有点后悔让她当仆人了,事情真多。
“你先去那洗,桶里有水。”
墨渚指了指树洞里面的地方。
那里有一个大的浴桶,里面装满了水,本来是他用的,倒是便宜她了。
温研扶着走到浴桶边,解下腰带,转头看见男人依旧闭目养神不曾回避,于是有些尴尬,小声说:“恩人,你不回避一下吗?”
墨渚是真的不耐烦了:“再叫把你丢下去自生自灭。”
温研默默噤声,脱外袍内衬里衫一条龙,最后穿着肚兜裹裤钻进浴桶泡着。
余光一直观察离自己十多米的男人,见他一点回头的意思都没有后,才小心的解下肚兜裹裤。
匆匆忙忙洗了个澡后迅起身从空间戒指里面拿出衣服换上。
期间墨渚一直在闭目思考,丝毫不在意身边有一个绝色大美人衣不蔽体的,晃荡的水声都不能让他分心丝毫。
墨渚在想,有了这个半残小仆人的话,她要睡哪里?
自己床榻旁边有一个空地可以给她。
睡倒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他爱干净,小仆人也得天天洗澡,但她残废,下不来树。
墨渚又烦了,开始反思自己是在找仆人还是在找麻烦。
温研小心挪到他附近,离他有几米远:“恩人我好了。”
墨渚侧头看她,洗干净了比灰扑扑的时候好看不少。
“过来。”
男人声音低沉,带着命令的口吻。
温研有点紧张,救人的经典桥段要来了,刚沐浴完就让她过去,不为财就是为色。
很明显她没钱只有色,要是恩人非要和她生点什么,她是半推半就的从了还是坚定拒绝后武力压制的从了?
这是个问题。
不过,恩人长得这么好看,怎么说她也不亏。
她看了一眼墨渚,深吸一口气往那边慢慢挪。
墨渚鼻子一动,闻到了一股怪怪的味道:甜甜的躁躁的,像是猛兽情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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