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记事起,宫泽亲眼所见亲耳所听,都是父亲在为自己为整个家族日夜操劳,呕心沥血。
有人说宫德庸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也有人说他手段狠辣不给对手更不给自己留退路。
只有宫泽知道,面对那些比自己强大或是居心叵测的敌人时,若不是他们死,就是宫家亡!
身体里流着父亲的血,宫泽自认若他坐上家主的位置,一定会比父亲做的更好。
铁腕之下绝不会容许不同的声音出现,而这些年宫泽也正是这么做的。
但此刻回忆起昔年那些做为,宫泽方才恍然大悟,之所以可以不受制约不计后果的放手去做那些事,是因为他从始至终都知道父亲站在自己身后,是他最强大最坚实的依靠。
“我,我让紫药把鸩蛇放进了秋毫斋。”
意识到给父亲闯下大祸的宫泽不自觉的把声音低了下去。
“我知道了。”
宫德庸听完这句话,起身就向外走。
“父亲!”
宫泽大声叫道,“您,您要怎么办?”
宫德庸没有回头,半晌才吐出一句,“紫药留不得了!”
秋毫斋外,鸩蛇的尸体被扔了出来,堆积在一处,散着恶臭的血腥气。
宫德庸带人赶来时,一眼看到这么多的鸩蛇,面上也变了颜色。
他并未想过留辰瑶性命,但这条命绝不能死在宫家任何人手上,以免惹来麻烦,所以宫德庸才处心积虑的将这口黑锅扣在黄经纶头上。
可是他前脚才出门,宫泽就闯下如此大祸,之前的种种算计全都白费。
宫德庸不禁扭过头深吸一口气,此刻他只求祖先庇佑,让辰瑶千万不要死于鸩蛇的蛇毒。
冲身后之人使个眼色,宫德庸不得不重新打起精神,迈着有些凌乱的步伐急匆匆冲进秋毫斋。
“上使,上使!”
他高声叫着,“上使可还安好?”
推开院门,宫德庸小心翼翼的避开地上残留的毒血,走到门口时却是一愣。
正厅的门敞开着,里面半个人影也没有。
尧衡不在,阮恬不在,就连伺候辰瑶的那个侍女碧落也不在。
宫德庸懵了,心思快转动,即便这些人都被鸩蛇杀死,也该留下尸身才是,莫非紫药得手后将他们的尸身处置了不成?
想到这儿,宫德庸恨的咬牙切齿,暗道这个紫药真是随了自己那个好儿子,一点儿脑子也没有。
等这事一过,绝不能再留这个祸患在宫家了。
“宫家主在找什么?”
一个声音乍然响起,宫德庸只觉头皮一紧,转头朝出声音的方向看去。
只见辰瑶容光焕的从一旁的卧房走了出来,面色红润,双目有神,怎么也不像刚刚在鬼门关前走了几遭的人。
辰瑶面上仍旧带着笑意,只是这笑只浅浅的浮在嘴角,无比冰冷。
“上使没事,那太好了!”
宫德庸连忙收好转瞬即逝的惊异之色,强行装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上前一步道,“我一回来就听说秋毫斋闹蛇,立刻带人赶了过来,没想到上使已经料理好了。”
“闹蛇?”
辰瑶转身坐下,碧落立刻捧上一杯热茶,“宫家主以为,这个时节并非蛇类横行的时候,且那些鸩蛇长居深山,就算是想要见到都难,缘何会有这许多同时出现在秋毫斋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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