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其实她放着不管,日子也一样过下去。
比如谢明琪,她的老公是位德高望重的大学教授,按理说她也会被家务缠绕,但并不是这样。
她不想干的时候就躺在床上装病,她老公陈涓生没办法,只得亲自带孩子做家务,还要毫无怨言地照顾她。
梅雨声现,谢明琪的日子非但没有因为她的偷懒而一团糟,反而更加窗明几净,因为她训练出了一个二十四孝老公。
陈涓生一点儿也没耽误教书育人,女儿虽然成绩不理想,只考上了一所三流大学,但毕业后,进了陈涓生所在的学校做后勤工作。
谢明琪才是真正聪明的女人,她现在唯一的烦心事就是女儿浅浅的婚事,这个姑娘眼高于顶,挑来挑去的不满意,耽误到二十七了,还没有男朋友。
当然,岳江亭和陈涓生不同,他能不嘲讽鄙视她,她就谢天谢地了。
梅雨声操劳了半生,牺牲了自己的生活品质,却换来老公的背叛,儿子的离心。
如今后悔莫及,五十三岁,是一个上不上下不下的年纪,是一个经不起风浪的年纪,是一个最容易受伤的年纪。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到枕头上,她突然害怕天亮,一想起岳江亭和韩彩玉卿卿我我的样子,她的呼吸都不顺畅。
她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再一次盘旋在脑海中,都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可是年龄堵住了她所有的退路,她只能破釜沉舟和他们消耗到底。
她咬得牙龈都痛了,无边的黑暗中,品出了一丝血腥的味道。
撑到拂晓她迷糊了一阵,眼前光怪陆离,有早已去世的爸爸,他还是和过去一样年轻,甚至比她现在还要年轻。
她看到岳江亭和韩彩玉搂抱在一起,朝她露出肆意嚣张的笑,嘲笑她的愚蠢和无助,嘲笑她的无能为力。
他们朝她伸出爪子,把她从悬崖峭壁上推了下去,骤然的失重感使她的心忽悠一坠,倏然惊醒。
外面天光大亮,阳光爬上窗台,被窗棂切割成一个个规则形状的光斑。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活动一下四肢,感觉腰部还有一些酸胀,却是不疼了。
松了一口气,幸亏没有摔坏。
年纪大了,身子骨不经折腾,万一摔坏了,她能指望谁?
暗自警戒自己,以后可不能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伤到自己得不偿失,更没有力量和他们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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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要和他们斗下去,哪怕消耗掉余下的生命也在所不惜,否则她的心如何能够安定,将来见到爱自己的爸爸,该怎么向他说起这残破懦弱的一生。
翻身起床把早就凉下来的盐袋子收起来,去卫生间冲了个热水澡,披着湿漉漉的头刚走到客厅,就听到门锁开启的声音。
她浑身的肌肉倏地绷紧,寒毛根根竖立,目光一下子盯住门口的方向,一秒内进入了战斗状态。
岳江亭一夜未归,这是婚后三十年间,除了出差,他第一次夜不归家。
她以为是他回来了,像一只遇到天敌准备以命相搏的小兽一般,死死地盯着门廊。
沈莹莹提着一个饭盒走了进来,梅雨声在看到她的一瞬间,神经顿时松懈下来,眸光放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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