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岳江亭表情一寒,眼角肌肉抽搐几下,声音却保持着一贯的平缓:“我是为你好,怕你单纯,被坏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真是狗咬吕洞宾!”
“钱到位了吧?马上转给我,我们明天早上去民政局!”
梅雨声不想再跟他多掰扯。
其实刚才他口口声声“老女人”
,说秦楚不会对她这个老女人动心的话,使她的心像被细针扎了,细细密密地疼,又觉得一阵凄凉。
她已经绝经了,从生理上说,已经步入了老年,这是她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但心脏跳动的节奏还带着年轻的活力,使她时时陷入一种自欺的幻觉中。
她恼恨岳江亭一句话就把她打回到残酷的现实中,让她不得不直面自己的衰老。
又后悔在这个男人身上消耗掉了人生中最好的年月,心里更是恨他入骨!
“等等!
你难道不顾秦楚的死活吗?”
岳江亭的声音陡然变得阴森。
她倏地一怔,要按灭通话键的手指悬停在半空中,心底骤然升起一股凉气,声音不觉颤抖起来:“你,想干什么?”
虽然不懂岳江亭干的事,但她知道,这么多年,他能够一直把着肥得流油的生意不放,单是明面上的手段是不够的,必然有些见不得人的方法。
她害怕他对秦楚下黑手,害怕给秦楚带来不幸。
如果因为她的缘故,让秦楚受到伤害,她将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嘿嘿,”
岳江亭得逞的奸笑,“没想到你还真心疼那个小白脸!
女人就是贱!
尤其是你这样的蠢女人!”
他恶狠狠的挖苦和嘲笑一点儿也没进梅雨声的心,她只想知道岳江亭这个恶魔到底想干什么。
“我警告你!”
梅雨声压低了声音,透着彻骨的寒意,“你要是敢动秦楚一下,我就把你送进监狱,让你这辈子都别想出来!
不是吓唬你,我不在乎与你同归于尽!”
岳江亭刚想出口的话被卡在了喉咙里,隔着话筒他听出了梅雨声深深的恨意,心里一虚:“雨声,你别急嘛,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呢嘛,要是我想干,根本不必通知你,对不对?”
梅雨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点儿也不敢松懈。
秦楚在明,岳江亭在暗,就算秦楚有防范,可哪有千日防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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