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溪暗中捏紧了手指。
陈宴之问道:“是她吗?”
丫鬟看了一眼夏溪,回道:“回殿下的话,正是”
听了丫鬟的回话,夏溪挺直的脊背轻微晃了晃,莫不是她全部都交代了!
堂上的陈宴之眼眸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夏溪的反应。
顷刻间,夏溪呼吸变得急促了些,她咬着下唇,强迫自己直起腰,她屏气凝神,在脑海中梳理着混乱的思绪。
不对
若是这丫鬟全部说了的话,事情一下便明了啊!
那么陈宴之为何要多此一举,还来问自己做什么,直接就可以给她定罪了啊!
难不成这是在诈她!
夏溪想通这一切后,当即表现出了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状态。
陈宴之眼神冰冷地审视着夏溪,无一丝感情起伏的冷冽声音从她头顶传来:“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说什么?
她不知道!
她现在只知道不能说任何一丝有关月影和齐木槿的事情!
夏溪心下踌躇,如芒刺背,被陈宴之那充满审视的目光盯着并不好受。
她咬了咬牙,又看了看跪在侧面的丫鬟,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她当即就表现出一副不明所以的羞赧模样,支支吾吾道:“难不成如厕拉屎一事还要说的吗”
“”
“”
“”
如厕拉屎四字一出,堂内陷入死一片的寂静。
众人震惊的瞪大了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心照不宣的涨红了脸憋着笑。
“”
陈宴之无语凝噎,这也是他头次体会什么是被震惊的说不话。
他看着堂下脊背挺直的清丽的女子,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是如何在这么多人面前,从她那张红润的唇中轻飘飘吐出那两个字的
听到周围的人憋笑的声音,陈宴之的脸越来越黑。
见情况不妙,县令当即跳了出来,“大胆女子,竟然在公堂之上大放不雅之词!”
夏溪道:“那咋了!
你不如厕拉屎?”
县令一噎,指着夏溪半天说不出话:“你你你你你”
站在县令身旁的师爷见县令被气得不轻,他忙安抚过县令后,摇头晃脑的对着夏溪道:“古人说,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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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文绉绉的话,说的夏溪一脸懵,她不耐烦地打断道:“那咋了?你娘不如厕拉屎?”
“啊!”
师爷脸色一变,摇着头,“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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