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色的讨人喜欢。”
这时她注意到了墙角的一个角落里,赫然放着一个书柜,只是上面没多少书,反而被叶含卿的奖杯奖牌挂满。
“嫂嫂,你跳舞好厉害。”
“没有,都是过去的了,你若肯下功夫,你也可以。”
她将礼盒放下,并趁言暖玉没注意时,悄悄将床头柜的屉子上了锁。
而后将钥匙放进了长裙的口袋。
里面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只是一盒避孕药她不好解释。
“你和二哥很早之前就认识了吗?”
言暖玉取下书柜上的相框仔细端详,叶含卿穿着黑色的紧身舞蹈服,头麻利的卷成一个丸子头,她的怀里抱着一束粉白相间的玫瑰,
一旁则是言以州陪着她笑。
她注意到了右下角的落款日期,正是叶含卿上高二的时候,那时的她还有着学生的稚气,
相比于现在,多了很多成熟,少年亦是如此。
“我们是……三岁,还是四岁的时候,我和家里人去言家参加宴会,是他给了我两块糕点吃,
第一次见面,应该就是那次吧?记不清了,只记得后来我们两家生意上往来频繁了些。
我父亲就经常带上我去言家。”
“二哥应该是从小就喜欢你吧,哎你看,他是不是想牵你手啊?”
言暖玉抓着相框来到她面前,
指着那个不太明显的花束后,言以州站在她的左边,她右手抱着玫瑰,左手就这么闲了出来。
不仔细看她还真没注意过这个细节……
那天是她参加禾安市里的舞蹈比赛,叶含卿在后台准备前期,有人告诉她,有个男孩子在门外等自己。
出来一看正是言以州,于是就有了这张照片。
叶含卿接过她手中的照片来,抬手抚摸了一下相框里的自己:“我没注意过这个。”
“哎呀,我不吃你们狗粮了,我要看猫猫,你的猫猫呢?”
“我找找曲奇,回来后我就没见过她了。”
“叶含卿,你的奇奇饼干掉进马桶里了。”
言以州一手提着曲奇的后脖子,一手将门打开进了来,
曲奇浑身湿哒哒的滴了一路,言以州自己也是黑了一路的脸。
叶含卿听到这几个字没好气的纠正某人:“什么奇奇饼干!
她叫曲奇!”
“哈哈哈哈哈哈哈!
嫂嫂,她叫曲奇啊?我第一次见湿的曲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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