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爷,先按着棉签止血。
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啊?我瞧您的脸色不太好。”
“心里不舒服。”
医生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喔,心里不舒服啊,这个心里不舒…啊?!”
一旁的叶含卿‘扑哧’一声笑了。
“这……叶小姐……”
女人先是睨了眼言以州,这才对医生安慰道:“没事了,您先去忙吧!
让他自己静静就好了。”
“好的,辛苦叶小姐了。”
闻言,医生只好忐忑不安的离开。
——
远在几千公里外的御京早已迎来了开春,今年还是言以州与言铭那么大以来,破天荒的头一回不在老宅过节。
以往不管与家里人闹多大的矛盾,都会在过年时其乐融融的不再旧事重提。
今年循规蹈矩的过完节后,整个大宅显得冷清了不少。
言母路过后花园时,言父正一个人在亭子里下棋。
周围静悄悄得只剩假山流水声。
“我说老言,一个人下棋有什么好的?叫你那些老朋友们来才有意思。”
言父抬头看向声源时,言母已经自顾自的在他的对面坐下。
“几个月前我和阿州下,现他棋艺见长了,也不知道这孩子什么时候忙完回来,我这次绝对能赢!”
言母眯起了眼,看向言父时一脸的揶揄:“哟哟哟,果然是老了,开始想孩子了,当初阿州可是咱们言家的混世魔王,
桀骜不驯的爱自由,你可没为了这个少让他罚跪祠堂啊,现在倒是惦记了。”
“我,我那是教会孩子!
我可不爱这种不听话的孩子。”
他有些嗫嚅,生怕言母揭穿,跟他面上过不去。
好在言母光顾着回忆,倒也没有揪着不放。
一提起这个,她记得言铭这个当哥的也在其中参与。
据后来言铭告知,
那日司机刚动引擎,准备离开盛禾庄园,欲前往言氏。
他自己恰好处理完了文件,一点开聊天框,
便是一个与他久不联系的言以州兄弟白明修来的信息:
“洲爷,我拍的,帅吧?”
言铭点开视频一看,里头的言以州靠在新款跑车车头,正用手挡着风点烟,男人身着黑色休闲工装裤,
上衣则是配了件白衬衫,还不忘敞开了领口的衣扣。
一身的慵懒感,言铭越看越觉得,言以州的眉眼间多了几分像他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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