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会取消,送我回趟老宅。”
言铭进入禁闭室时,里头浑乱一片,倒是半声没听见言以州叫一声。
“竖子!
不孝子!
“别打了!
别打了老言!
再打下去,阿州是受不住的了啊!”
“他有种!
这有多危险他不知道吗!”
“怎么说也平安回来了啊!”
伴随着大门被打开,言铭率先注意到的,是言以州跪在团蒲上,背对着言父言母,
后背已被打得皮开肉绽,身上穿的,倒还是视频里的那件衬衫,
但因戒尺的力度,已是褴褛不堪,甚至还沾着斑斑血迹。
男人狼狈至此,却仍旧忍住没掉一滴泪,愣是一声不吭的让言父动辄家法。
他的眸光意味不明,倒是在自家大哥站到面前时微微抬了抬眼。
言铭到底没说什么,还真是应验了老爷子说的那句话:言以州有种。
眼看着言枭又是一尺下去,言以州闷哼一声隐忍,全程似个木头人般一动不动。
“爸,别打了,我和小州说。”
言父早已气急攻心,此时青筋暴起,也因用力过猛而导致汗流浃背,
其实言枭在开篇就有了停下来的想法,但几轮戒尺下来的言以州纹丝不动,
既不落泪也不求饶
因此他还真跟自己的小儿子较上劲了:他倒要看看,这臭小子骨头到底有多硬!
会不会认错!
事实证明,言以州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有能耐。
只见言枭一扔手中的戒尺:“我看这逆子就是想要气死我!
怎么?嫌我还不够为他费心是吗!”
话音刚落,一旁传来了一声‘扑通。
’
言以州的额上布满密汗,在一阵眩晕感传来之际,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言母当场推开言父上前,满眼的惊慌失措与心疼:“阿州!
阿州!”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言父终于瞥了一眼面色惨白如纸的小儿子,
虽说看着无澜,脚下的步子倒是不由得加快出了禁室,
对着门外一直颔的管家便出声吩咐:去叫家庭医生,另外,先叫几个人过来,把二少爷抬回房。”
“是,我这就去!”
言铭扶起言以州就往自己背上放,跟在言母身边的女佣七手八脚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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