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士珍藏的茅台还真是老,白棉纸的包装已经黄了,比张宇航岁数大,老头吹嘘过,那时候,8块钱一瓶,他买了6瓶。
这些年好像只在张宇航周岁的时候开过两瓶,他自己当选院士,都没舍得。
酒斟满了,已经微微有些黄,杯子稍倾的时候能明显看到挂壁感,醇厚的香气弥漫开来,是久远的味道。
陈雪推了师母回来,被这味道迎得一怔,她是很能喝酒的人,自然辨得出。
师母拍了拍她扶轮椅的手,那双手有点凉,因为用力而骨节凸起。
“雪儿啊,这可是你张叔叔藏了快4o年的酒,今天,我们都沾你的光尝尝。”
“这……这太珍贵了,您…”
被改了称呼的张叔叔大手一挥。
“张宇航,给她们俩各倒一杯,剩下的咱俩分。”
陈雪急忙去拦。
“阿姨抿一点点就好,其余的我替。”
因为都喝了酒,张宇航和陈雪在楼下等代驾,两个人站得有点近,互相靠着。
“放心了吧,早就跟你说不用担心他们的,你还是自己吓自己。”
陈雪一旦放松下来,立刻恢复了铁梨花风范。
“那咱们分析分析,为什么这么急着把你脱手呢,你这些年没带过女朋友回家?他们原来担心你有问题?”
张宇航气死了吧
“有你这么说自己男人的么。”
楼上的老人远远能看见他们两个的身影。
“我们王教授可是心理学家,他们这点小猫腻,唉,还自以为多秘密。”
院士还是挺为儿子这一对担心的。
枪战戏的强度跟打戏差不了太多,这样一个旋身,那样一个闪避,总是免不了磕碰在各种地方,什么阳台柜子桌角栏杆等等。
晶晶这几天身上老是在添各种青青紫紫,看得于途眉头拧了几天也展不开。
他打球习惯的治外伤招数无非红花油之类的,晶晶又嫌有味道坚决不用。
搞得于途天天小心翼翼地检查,哪些地方刚伤需要冷敷,哪些地方已经可以热敷了。
红花油有味,白药行不行。
用晶晶的话说,就差给每处伤做编码了。
“于途,其实不怎么疼的,就是看着吓人。”
于途正给她敷药,旧伤上又添了新痕迹。
“怎么就不能加一层防护背心呢,明天送你时我去找国导。”
晶晶侧过身子用大眼睛瞪他。
“那腰就得粗好几公分,于途,你在出什么鬼主意!”
“为了美,就弄这一身伤,乔晶晶,你……”
于途简直不知道怎么谴责这等无脑行为。
“为了艺术,这是为了艺术!
你知道差一公分在银幕上会放大多少倍么。”
反正在这个问题上于太太是不会屈服的。
每一处都照顾过了,于途继续用行动表示不满,在被子里离了晶晶八丈远。
“八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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