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知道要按政令来执行,可问题是现如今,县衙的库房已经没有存粮了啊!”
陆真眨了眨眼睛:
“什么意思?咱们兜比脸还干净?”
周主簿局促地搓了搓手:“没错,大人,还有三日便是三月初一了,若那时候县衙拿不出粮种和救灾粮……”
那以后县衙对于百姓来说就屁用都没了。
这个问题很严肃。
陆真的指尖在桌上敲了敲:
“永新县以往税收的粮食都去了哪?账本拿出来我看看。”
“朝中既然下旨要求救灾粮,便会出这一批救灾粮,稍后跟我去驿站看看是否有消息。”
“统计一下粮种需要几何?救灾粮到几月?又需要几何?”
周主簿愣了下神,陆真看向他,他才猛然醒觉,“哦”
了一声连忙去找账本。
陆真抽了张纸,现毛笔还是用不习惯,去了一趟厨房,回来就多了两根碳条。
“大人,这是作甚?”
“算。”
陆真翻开账本粗略看了一眼,账本做的细致,虽有错漏补救,但这其中应是没有中饱私囊的情况。
她合上账本,拿出一张纸。
永新县下有六个村,每个村约有一百户人家,可人均耕地却不及一亩,多数的耕地都是从地主那里租来种的,赚个辛苦粮。
如今才季春,收成却要等到仲秋,约有五个月的时间需要救灾粮,哪怕人均消耗半斤粮食,永新县约四千人,半年下来得消耗二十七万斤。
陆真的心沉了下来,朝中未必能兜底。
而且还有粮种,这比救灾粮更重要。
周主簿在一旁拨算盘,这是一笔大数目,大人不会连夜跑路吧?
想到这他悄悄看了一眼陆真,瞥见了她纸上的数字。
“二十七万斤?”
别说卖县令了,卖了整个县衙都不够啊!
“走吧,先去一趟驿站。”
陆真出了门,大清早的县里面也不算热闹,来往的人虽有,但不多。
驿站在南边,靠近南城门,两人走了一会儿才到。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