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县令眼里闪着对知识的强烈渴望,周主簿只好跟着他们到了角落里。
北丘毛县令第一个问道:“陆大人有什么喜好吗?”
“陆大人她素日里就喜欢看书、处理公务,没看出她有什么喜好啊。”
云安莫县令瞪大了眼睛:“陆大人难道不是喜欢吃吗?我们”
话还没说完就被坐在一旁的宿安彭县令捂住了嘴,迅接过话头:“我们都想着什么时候请陆大人喝一杯呢!”
“哦,那倒不必,陆大人她不喝酒。”
“明日就要面见知府大人,陆大人可有准备好了奏本?”
这次崔知府借的名头是各县春耕的情况汇报,但显然还会问其他,比如先前开会,毛县令就被问得哑口无言。
北丘的穷在于山多地少人却不少,这么点地能养活多少人?
还想富?
脑袋被门夹了吧!
至于云安和宿安,这俩是跟着卫所一同划进来的,划进来以后,没有了陇西府各项支持,他们只好想办法获得新知府的支援。
显然,前几次哭穷都被驳回了。
周主簿眨了眨眼睛:“奏本的事一向是大人自己准备,我只是个打杂的。”
几位县令从他嘴里一点有用的信息都还没套到,那边华阴县令下楼来用饭,身后跟着一个唯唯诺诺的男子,看装扮竟然是县丞。
难道方才华阴县令在房里骂得就是县丞吗?
众人暂时放过了周主簿,各自散开,耳朵却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周主簿对别人的事情不感兴趣,抬脚上楼去睡觉了。
次日,陆真被周主簿的敲门声吵醒,眯着眼睛起来穿衣洗漱,打个哈欠伸个懒腰,下楼吃早饭。
驿站的早饭和县衙的没法比,陆真吃得十分寡淡。
周主簿从外面回来,朝她递过一个大肉包子:“大人,刚出炉的包子,尝尝。”
不仅如此,周主簿还买来了豆腐脑,陆真果断推开那碗没滋没味的稀饭,一边喝豆腐脑一边啃肉包。
等吃过早饭,两人便去府衙,毛县令忙趁此机会上前来套近乎。
“陆大人!
等等!”
陆真看到有人朝自己走来,便站住等了等,顺便打了个小嗝。
“陆大人”
毛县令看了一眼周主簿,看对方一边回避的意思都没有,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我是北丘县令毛勇,不知道永新县今年春耕如何?”
“挺好的。”
陆真没说谎,她来之前各村的地都翻完了,该种的都种了,就等秧苗长大后插秧,至于级稻,陆真没打算现在就往上报。
“额那今年永新县就不带头哭穷了?”
毛县令心里也急啊。
往年都是永新县头一个蹦出来哭穷,他们跟在身后也哭穷,知府大人也只好对他们其他的政绩睁只眼闭只眼了。
比如科举。
陆真不知道还有这一茬,难怪永新县穷困的名声响当当呢!
合着还有自黑在里头。
“往年哭穷,知府大人和朝中有什么表示吗?”
毛县令愣了愣,能有什么表示,不追究他们干得不好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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