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鹭哥哥!
你你弄疼我了!”
魏青阑被徐子鹭拽至一处凉亭。
徐子鹭力道并没使多大劲儿,魏青阑知道他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故意做作喊疼。
果然,徐子鹭忙松开扼着魏青阑的手腕,皱紧眉头急声问切,“疼?哪里疼?”
徐子鹭捧起魏青阑的手腕仔细瞧看,神色紧张。
“手腕疼”
魏青阑收了刚才跟温幼梨对峙的戾气,柔声朝徐子鹭说,“你一路拽着人家过来,这手腕都红肿了。”
徐子鹭叹了口气,默声给魏青阑揉着手腕。
“子鹭哥哥可是还在生青阑的气?”
魏青阑狠狠咬了下唇,故意用力在嘴唇上咬出血印子。
“你”
徐子鹭急忙忙抬手,抚平她唇瓣,“青阑,快松开。”
魏青阑掉了眼泪,委屈哭诉,“青阑知道温妹妹在子鹭哥哥心里也是重要的,子鹭哥哥是真心拿她当妹妹看待。
可今日事出有因,青阑的为人子鹭哥哥也清楚,怎么会怎么会觉得青阑今日是故意害温妹妹呢?”
“你说事出有因,到底有什么因?”
徐子鹭疑惑不解。
青阑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最清楚不过青阑的为人。
她温柔善良,才华出众,当初在扬州,他之所以同意娶幼梨,也是因为幼梨的性子和青阑相似。
年幼时的匆匆一眼,他铭记至今,深夜辗转难忘。
曾经,他以为再也寻不到她,娶个样貌性格相似的女子过完一生也好。
如今,他终于找到了她,家世、才情、性格相貌都无可挑剔。
他认定了她。
可今日他亲眼瞧见青阑当众为难幼梨,这让他一时有些接受不了,郁闷许久。
“青阑这般做,都是为了子鹭哥哥。”
“为了我?”
魏青阑泪眼婆娑,苦笑一声,“是啊,为了你子鹭哥哥和温妹妹的婚约一日不解除,就一日不能迎娶青阑。
我父亲是礼部尚书,又是当朝国舅,他定不会让青阑伏低做小,与人为妾。”
这点徐子鹭心知肚明。
“子鹭哥哥若不能完全成为魏家的女婿,我父亲手中的权势绝对不会助你查明昔日徐家满门的血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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