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川凑近问我“你刚刚是出去了吗?”
“嗯。
没被教练发现吧?”
“没有,反正休息时间还没结束。”
她迟疑一会儿才继续问“是有人找你吗?”
“是我东京的朋友。”
说起这个我心情愈发明媚,话语中满是笑意,“因为住在女校里面我还以为见不到面了呢,结果他们刚刚骑车过来了。”
“他们也打排球,之前还说要来看我打……不过应该是没有机会了吧。”
但是黑川想起来什么,对我说“最后一天安排的与八王子实践中学的练习赛可能要出去打。”
我立马祈求到时候去室外场所进行比赛,黑川看我的样子有点忍俊不禁,但同时也有几分寂寞的味道。
我们把话题重新转到排球上。
这次合宿的目的毫无疑问是想让队伍磨合,多多与不同的学校打练习比赛。
但是也有另一个弊端,就是把自己的底牌早早的亮出来。
不过我居然算底牌吗,我都心虚起来。
“最后那个八王子,每年都会进全国八强。
算是这次监督能找到最强的队伍吧。”
黑川冷静地分析着,“要是进了全国的话我们可能会碰上,这次算提前演练了。”
“你那么肯定我们能进全国啊。”
我拿起一个排球放在指尖上转,这还是学及川的。
“从今年的春季选拔上看,还是我们的赢面比较大。
不过天内叶歌今年进升阳了……”
黑川逐渐沉默,托腮思考起来。
我从记忆里扒出这个熟悉的名字,“就是你们俱乐部里,那个个子很高的女生对吗?”
“嗯,希望事情不要变化的太快……”
黑川忍不住叹口气,“我总觉得现在的方针不行,可是教练非常坚持。
你还记得春季选拔升阳如何对付我们的吗?”
我当然记得,对方马上组织好战术,看我技术不好就追着我打。
所以作为对策,目前队内对我的保护增加,减少让我接发球的数量,专注进攻。
我安慰她“要是我的技术能在精湛一些就好了。”
“不,我觉得你国一才开始打球,打到这个地步已经算是顶好的。”
黑川无意识把右手大拇指凑到嘴边摩挲嘴唇,她焦虑的时候经常这样。
“只是这样进攻模式就太死板了。
我们赢升阳只是因为她们技不如人,但如果是更强的队伍,结果可能完全不同。”
我其实很认同她的说法,随着我越来越熟练触碰排球,越觉得这样的打法让我有被束缚感。
我更加希望孤爪能来帮我看看比赛,很需要他的脑子和眼睛。
可能是我的祈祷成真了,第二天横山教练真的通知,由于八王子离得实在太远,两边决定选一个折中的位置打比赛,就选择墨田区的社区体育馆内。
我转手就把消息发给孤爪和黑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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