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视线投射在球场上,小组赛即将入尾声,渐渐人群都缓慢离场。
“我只是在想如果我迷上了这种感觉,等到某天跌下来的时候会不会很难以接受。”
半晌及川才回答,语气懒洋洋的。
“才不会。”
我不清楚他到底是指我不会跌下来还是我可以接受那种挫败。
我转头打量着及川的脸,他看上去心情很一般,双手插兜,眼睛没有焦点。
但是不是那种强烈的不爽或者烦躁,像是长久的灰色阴天,已经成为固定的氛围。
“我听说今天的小组赛男排也是三场全胜。”
“嗯。”
及川低下头,下意识去用鞋去摩擦地板,我稍微降低重心,把身体往他那边靠,继续问“那你看上去不是很高兴?还是和牛岛不合吗?”
“我才没那么幼稚。”
及川矢口否认,我却暗自腹诽这绝对是假话。
但他下一句话却让我也愣住“只是感觉成为了他的独角戏。”
我心中有点慌张,因为女排的比赛某种意义上也是我的独角戏,及川的这句暗藏痛苦的指责仿佛也成为了对我的指责。
可是马上及川就意识我的胡思乱想,他伸手敲了一下我的额头。
“和你们不一样。”
他停顿了几秒才继续说。
“是我自己的问题。
二传本应该是全队的指挥者,可是我没办法和牛岛很好配合。”
“……虽然赢了,但是没能打出更加精彩的比赛。”
在这个展示个人舞台的比赛,却没能展示出自己的能力,我突然明晓及川究竟在想什么。
为了安慰他,我拍拍他的肩膀“高中之后去打败他吧。”
及川挑起眉头,表情微妙,他弯下上半身,把手肘抵在大腿上撑着半张脸,斜斜着看着我。
“说到这个——”
他恢复常态,用着宛如融化黏糊糊糖果般的语气,尾音拉长,“你到底准备读哪所学校啊?”
“我还在想你和阿一准备憋到什么时候来问我呢。”
“小岩就是一个死脑筋!
他都不准我来问你。”
及川话里全是抱怨,他夸张地表达不满,可抛去表演的成分,他又真的很认真地问。
我回答我还没有确定。
“……现在都十二月底了。”
“填志愿是一月中旬吧,还有时间。”
及川被我这无所谓的态度给吓住,他又直起身,把我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给扫视了一遍。
“说真的,你是不是被哪个人灌了**药?在你知道新山女子没有给推荐的时候都不是这种心态吧?这几个月发生什么了?”
我刚张口,及川的下一句却把我堵住“你逃课那次果然发生什么了吧?”
这实在是难以解释,所以我闭上嘴,看着及川眨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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