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泉鸟取今年也没放人。”
“……放人?”
我对这个词感到匪夷所思,“难道学校有权利决定学生是否参加集训吗?”
信高稍微顿住,几秒之后再缓缓回答“毕竟,一般来说社员都不会想要反抗教练的吧,不然在社团里会很难待下去。”
这回轮到我顿住,回想起自己初中时代的各种和教练争论的事迹,茫然倍增。
“那为什么教练会不希望自己的社员去参加集训?能参加国际比赛不是很好吗?”
这点我同样非常不解,但是信高的回复让我一愣。
“对于泉鸟取这种全国夺冠热门队伍,在ih或者春高取得冠军的性价比要比把优秀选手送去打u19高得多。
如果毕业后倒是可以去打u20。”
“性价比?”
“给学校带来荣誉和利益——大概这种感觉。”
荒谬并没有在我内心褪去,反而愈发浓重。
只是因为这种原因就截断学生的一个选择?如果是我的教练在我想去集训的时候和我说不能去,我必将和她大吵一架然后不管不顾扬长而去。
更令我惊讶的是电话那头的信高依旧没什么情绪波动,反而有点好奇地反问“高山,你原来这么想去打国际比赛啊?”
又是那种错位感。
“……我以为大家都会很想去。”
信高斟酌半晌后开口继续说“u级别的国家比赛通常都在7,8月份,这个和ih的时间太近了。
每年ih和世锦赛的时间都有些许变化,甚至可能会重合。
即使没有重合,通常这边打完ih没过几天就要飞到其他国家去……身体上也会很劳累,加上害怕受伤耽误国内的比赛。”
“总之就是不一定所有人都想去,加上学校那边也有自己的考量,所以最终选出的队员并不会像你想象中的那样,完完全全看能力排名顺下来。”
我倒在床铺上,大脑还处在运载过度的状态,有点嗡嗡作响,思绪也轻飘飘浮起来即将云游千里。
我不甘心,重复着说道“可是这可是国际比赛啊,不应该是……是像梦想一样的东西吗?”
“如果能去肯定还是会想去,只是各种原因混杂在一起做出一些取舍罢了。”
“但是有和国外高水平的选手打比赛的机会?这样以后代表国家队打比赛的时候也会更有经验,成长得更快吧?”
信高的声音从无比遥远的地方传来,模模糊糊,十分不真切,却轻柔似水,虽然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仿佛看见她微笑的样子“可是高山……”
“大部分的学生,这辈子都不会有进入国家队、和其他国家优秀选手打比赛的机会啊。”
她的话如同湖面上连绵的涟漪,印染着浅金的月亮破碎的倒影,我缓缓闭上眼睛。
“即使有幸去打比赛,日本最后也很难拿名次,没有名次就没有实质性的荣誉……”
“你也说,你觉得岸本前辈作为二传不够好,但她已经是她同年级里面最优秀的一批。
如果把三年算同代,其中会产生五六十个优秀选手,可是最后能够入选国家队的能有3个都足够被人称赞一句这代的学生很强。
整个国家队十几人,其中年龄差最多可达10岁,把她们散到每一年去更是寥寥无几。”
“至少ih,春高,国体,能和队友一起奋斗,有可能获得名次,能上杂志,最后能升上大学,能拿到俱乐部的推荐。”
最后我们的对话如何结束的我已经记不清楚,印象中只有自己好像说了句“抱歉”
,但是又带着几分不忿冷不丁对信高说了句“你应该能进国家队吧?”
这回信高是真笑出声“借你吉言。”
在赤平教练吩咐我需要现在开始练习快球时,我曾经问过,既然日本女排必须要通过速度取胜,那为什么在学生时代大家还是在练高球呢,当时的赤平教练微微皱眉,讽刺国内社团教练们视野狭窄,没有远见。
可现在看来,许多事情并不是想当然就能实现的。
在现有体制的光辉下依旧存在着无数无可奈何,并且并没有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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