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
云峥被困在铁笼子里,两侧琵琶骨被刺穿,尖锐的钩爪上是殷红鲜血,他坐在冰冷的地面,闭目养神,立体深邃的脸除了有些苍白,看不出丝毫痛苦之色。
嗅到雌性身上的气味,他缓缓睁开了眼。
然后就看到他的死对头——那条蠢蛇抱着他心心念念的雌性走过来。
墨离一身墨色衬衫,身姿挺拔如松,手腕处的蛇形装饰泛着银质冷光,精致的眉眼凝着股阴郁,而现在,那股伴随他大半生阴郁消失不见,替代成了说不出的骄傲得意。
云峥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墨离的时候,他被他的雌母打的像条死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周围是散落的破碎鳞片,炙热的阳光照射下来,把他的伤口照的清清楚楚,却照不进他的眼底。
而现在,他怀抱着娇小可人的雌性,一步步走向阴暗潮湿的监狱,明明四周昏暗阴霾,他却好像打了胜仗的将军,眉眼要多高傲就有多高傲,像是举着只属于他的稀世珍宝。
可那珍宝明明就是他的!
云峥倏地坐起来,目光如炬,死死落在清挽的身上。
“小野猫,你来看我了!”
他根本不在意他遭受了何种酷刑,满心满眼就只有清挽一人。
墨离十分不爽云峥那充满掠夺性的眼神,但想到他现在是个阶下囚,什么都做不了,心中便又痛快了。
清挽被放下,她身着一袭烟青色长裙,质地轻盈柔软,纱裙飘逸灵动,乌黑长垂下,衬得她肤白如雪,是这阴暗血腥监牢里唯一亮色。
只脖子上的骨白项链要多刺眼就有多刺眼。
云峥来到铁栅栏面前,他的脚踝和肩膀全都被铁钩刺穿,只要稍微一动就鲜血直流,痛苦万分,可他丝毫没有感觉,眼神始终盯着清挽。
就好像只要看到她,这世间一切全都消失不见一般。
“别叫我这个称呼。”
清挽微微蹙眉,她是真的嫌弃。
“好。”
云峥没有异议,他嗅着清挽身上的淡香,有种迷离的错觉,问:“那我叫你清清好不好?”
他将这个两个字咬在舌尖,暧昧又缱绻。
“叫你大爷!”
墨离不高兴了,当着他这个兽夫的面和他妻主调情,当他是死的吗?
云峥根本不管墨离,满心满眼就只看着清挽,做着根本不可能的奢望美梦。
“清清,你来看了我,你是不是舍不得我?”
“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别他爹的做梦了!”
墨离张口就骂,他和云峥相争多次,这是第一次云峥这么惨,他心里要多痛快就有多痛快,“妻主只是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闭嘴!
你这条蠢蛇!”
云峥原本想忽略他,可这条蠢蛇实在是太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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