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
还没等尤杜拉说完,清挽就明确将其拒绝。
她回绝的太快,尤杜拉有些错愕。
“为什么?”
尤杜拉不解的问,怕清挽不知道其价值,她还特地强调:
“这条裙子可是件瑰宝,是从万年前流传下来的,见过的雌性无一不被其倾倒,无一不想将这条裙子据为己有,它不仅漂亮,还有非常强大防御能力。”
“那又如何?”
清挽反问。
“这种伤害另一个人得来的东西,就算是再宝贵我也不要。”
她声音格外清脆,落在众兽人的耳朵里,有种醍醐灌顶的清醒感。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感情如果一定要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才能证明,那不是爱,那是一方对另一方的压迫。”
青玄怔愣的看着人群中的清挽,她小脸瓷白,目光温柔又不失坚定,看似娇弱,实则有自己的想法与思想,在一众随波逐流的人群中显得那么的独特。
青玄微微勾起了嘴角。
果然。
他没看错,清挽就是与众不同的。
所有人都怔愣的看着她,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番话。
“生命都是珍贵的,雌雄都一样。
雄性当然可以尊重宠爱疼爱雌性,但绝对不是用这种方式来做所谓的证明!”
“真正健康的感情应该是双方相互依偎,相互疗伤,相互进步,而不是单方面索取。”
清挽道,又将目光落在那条色彩斑斓的彩鳞衣上。
“这条裙子不是一个雄性对一个雌性的爱,而是一个受害者无法抹去的伤疤。”
人鱼没了鳞片,它该怎么活?
所有人都安静了,不论雌雄全都怔怔的看着清挽。
他们从没有想到过这个角度。
有的人感受到了自己被在乎,心中一阵热,也有的人觉得清挽在侃侃而谈。
她自己就是个雌性,危险一来还不是得靠着雄性保护?
只是话说的好听罢了。
众人神色各异,清挽毫不在乎。
她无法改变别人的观点,同样的,她也不会被这么些人影响。
“清挽殿下说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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