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清冷,寒风萧瑟,自行车车轮划过柏油路,出细微的响声。
周芸晚把双手揣进口袋里,冷风把她的脸蛋吹得红彤彤的,口鼻间也呼出阵阵白气,侧耳漫不经心地听身边人说话。
孟书池性格活泼洒脱,不仅很会找话题聊天,也很会活跃低沉的气氛,她能听出对方明里暗里地在打听有关她的事,但因为没有恶意,她随口也会告知一二。
聊了一会儿,她忍不住歪了下脑袋,目光越过孟书池的脸,缓缓停留在他身旁的沈宴礼身上。
男人脸上表情晦涩不明,一双深邃沉黑的眼睛平静地望着前方,眉头微微往中间皱着,神色倦倦的,惹眼又带疏离感,让人不敢接近。
不多时,他似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脖子动了动,侧脸朝着她看过来,精准地捕捉到她的视线,睥着眸与她对视。
短暂的两眼,暗含了多种情绪,她还没来得及解读,余光就瞥见面前的孟书池停下了脚步,她不得不收回视线,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他的身上。
孟书池叽叽喳喳,还打算继续说下去的时候,旁边好久没开腔的沈二哥突然开了口:“我们到了,你回去吧。”
孟书池抬头一看,这才现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走到了沈家的大门口,天色还早,他本来想提出留下来玩一会儿再回去的。
可是当他对上沈二哥冷漠的神情后,到嘴边的说辞又拐了个弯,不知怎么的,今天的沈二哥格外的不待见他,从头到尾就没给他个好脸色。
仔细想了想,孟书池决定还是不触他霉头了,免得又要挨训,于是恋恋不舍地告辞:“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见。”
周芸晚接过挂在他自行车把手上的东西,朝他笑着摆手道别:“明天见。”
瞧见她的笑容,孟书池没出息地又脸红了,一步三回头,一副舍不得走的样子,可惜沈二哥很快就打开了大门,哐当一声,吓得他赶紧收回了视线。
周芸晚愣愣被沈宴礼推着往里面走了几步,狐疑地觑他一眼,又忍不住回了下头,就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却不知道哪里碍着沈宴礼的眼了。
他突然侧了下身挡在她的身后,遮住铁门,声音又哑又沉:“别往外面看了。”
这么近的距离,她稍微抬一下眼,就能肆无忌惮地打量他的脸,他低着头鼻梁很高,额被冷风吹得有些许凌乱,半遮住漆黑狭长的眼,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但她就是知道,他现在有点儿不高兴。
至于为什么不高兴,她想她也是知道原因的。
周芸晚双手环胸,突然轻轻笑了一声,精致的眉眼愈明亮起来,好半晌,她歪了下脑袋止住笑,看着他一本正经道:“谁说我是想看外面?我是想看你。”
她说话时,嘴唇漂亮的线条张张合合,不自觉显露出兴味弧度。
沈宴礼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她近来似乎总喜欢说这种乱他思绪的话,像是在取笑调戏,又有一种少女懵懂而不自知的天真可爱。
偏偏她调戏的对象是他,他又不好直接表明她这样做极其容易叫人误会,对他也就罢了,若是她把同样的招数施展在别人身上,那么只要是个男人都会上钩。
一想到她会对别的男人使用这样的招数,比如孟书池,他就隐隐感到不爽,这种感觉就像是提前觉察到自家的好白菜即将被猪拱了的危机感。
她还小,看待感情之事还不成熟,他作为哥哥,得管着点儿,不能让她和别的男人走太近。
沈宴礼为自己的行为找好理由,垂眸撇开视线,语气冷淡地说:“低头看路。”
“小心摔倒。”
一开始周芸晚还没听懂他的意思,直到他补充了一句,她才后知后觉地扭头往下面看去,变得枯萎的草丛之间有几块分开的石板,如果不注意的话,兴许还真的有可能会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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