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礼俨然心思已经不纯洁了,嗓音也变得更加沙哑低沉。
周芸晚怂了,结结巴巴说:“我、我想参观。”
沈宴礼弯下腰,薄唇意犹未尽地亲了亲她的脸颊,慢悠悠低哄道:“不是说要让我好看吗?晚晚?”
他身上清洌又好闻的气息一缕缕往鼻子里钻,周芸晚招架不住地舔了舔唇瓣,颤声说:“你不是说是它自己掉的吗?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
眼见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在嘴硬,沈宴礼玩味地睨她一眼。
少顷,他慢条斯理地起身,捉住她的手腕,把她也拉了起来,淡声问:“想看哪儿?”
他的神色已然恢复了平静从容的模样,就仿佛刚才捉弄她的人不是他一样。
周芸晚气呼呼说:“随便。”
沈宴礼嘴角笑意更加深了两分:“那就先看卧室吧。”
说完,他率先下了沙,穿好拖鞋后,朝她伸出了手。
周芸晚不解地抬眸看向他。
他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两秒,漫不经心地挑眉道:“不要我抱了?”
周芸晚想起刚才她无论如何也不肯从他身上下来的情景,脸颊更红了,“才不要。”
沈宴礼憋笑憋的下颌线绷紧,望着气冲冲朝着他卧室方向走去的那抹倩影,狭长黑眸比刚才更幽暗了一些。
周芸晚抬手摸了摸滚烫的脸颊,一直以来都只有她调戏沈宴礼的份,哪有他调戏她的份?可恶,可恶,太可恶了!
在心里痛骂了某人一通,她才打量起这个房间。
沈宴礼深受研究所器重,分配的房子自然也是最好的,两室一厅一卫一厨,在后世房价飞涨的京市,这个房子最低都能卖个八位数。
另一间次卧空置着,连床都没有摆放,而他居住的主卧面积最大,摆了张大床和衣柜,窗帘被拉了一半,从窗户往外看是一排高大的树木,另一栋楼隔得比较远,隐私性还算不错。
家具都是新的,岁月痕迹不太明显,看得出来是刚刚置办没多久的。
沈宴礼刚才换下的黑色上衣和裤子被搭在床旁边的椅子上,而正上方还有一件小小的布料,黑色两色构成,方方正正的,就那么直直撞进了周芸晚的眼睛里。
周芸晚目光一滞,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道黑影冲了过去,把那几件衣服一股脑地揉成一团,然后飞地藏在了身后。
度之快,令人咋舌。
“……”
气氛诡异地沉寂了两秒。
周芸晚眨了眨眼睛,余光一扫,便瞥到了沈宴礼红透的耳朵和脖颈。
这个场面确实挺尴尬的,周芸晚转了转眼珠子,刻意回避地把目光挪向了窗外,淅沥淅沥的雨水拍打在树枝上,压弯了刚长出的新芽。
过了没多久,沈宴礼朝她走了过来。
周芸晚闻声回了下头,现原先放衣服的椅子上多了个纸袋子,应该是他把脏衣服都放到了那里面。
周芸晚瞧着他仍旧不自在的神情,抿嘴笑了笑,抬手圈住他的腰,轻声说:“刚才把我压在沙上时,可没见你这么害羞啊?”
说着,她小手在他的后背薄肌上蹭了蹭,意有所指地挑逗道:“现在看个内裤都觉得难为情,以后的新婚夜你是不是要穿着衣服和我洞房花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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