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荣嬷嬷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层衣物轻轻揭开,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在场众人皆惊得目瞪口呆——只见楚瑞的胸口被紧紧地包裹着束胸。
"
啊……这"
荣嬷嬷不禁失声惊呼,但在看到曾媛微微颔示意后,方才回过神来,继续着手那并不轻松的包扎止血工作。
然而,无论荣嬷嬷如何努力,楚瑞胸口的鲜血却依旧如泉涌般源源不断地流淌而出,仿佛永远没有停歇之时。
尽管已经撒下大量的止血粉,可这些粉末似乎毫无作用,丝毫无法阻止血液的奔涌。
眼看着楚瑞的面色愈苍白如纸,双唇也失去了血色,逐渐变得惨白起来。
此刻,唐文舒终于如梦初醒:既然楚瑞是女子,那便是女子好了,日后大不了当作好姐妹相待便是。
回想起前世在番茄平台上浏览过的那些短视频,其中关于军医救治伤员的场景历历在目。
军医们往往都是先保住伤者的性命,再去考虑医治疾病。
而对于治病一窍不通的自己来说,眼下所能做的,或许唯有效仿军医的那种果断与决绝了。
于是,唐文舒心一横,毫不犹豫地伸手抓起一旁的裹帘,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按压进楚瑞的伤口之中。
刹那间,原本处于昏迷状态的楚瑞因剧痛而猛地抽搐起来,身体剧烈颤抖不止。
但好在经过一番苦苦挣扎之后,奇迹生了————那汹涌的血流竟然渐渐止住了!
见此情形,唐文舒心中悬着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整个人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地,再也无力支撑起自己疲惫不堪的身躯。
就在这个时候,那辆装饰朴实低调的马车已经缓缓地驶进了国公府内。
坐在马车上的女子轻声对身旁的母亲说道:“娘,我们直接去我的院子吧。”
毕竟,由将楚瑞送到唐文舒那里,实在是再恰当不过了。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原来,在马车之外,一个名叫唐静的人挡住了去路。
她一脸不悦地指责道:“哟,三房小姐可真是好大的架子啊!
都已经回到府上了,居然还坐着马车,难道就不能下地走两步吗?”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阻拦,车夫显得有些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就在这时,曾媛轻轻掀起了车窗上的帘子一角,露出了一张略带愠色的脸,回应道:“怎么?本夫人逛街逛得疲惫不堪,想要乘坐一下马车休息片刻,难道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唐静见状,虽然心中不满,但还是低下头行了个礼,表示尊重。
待马车重新启动并渐行渐远之后,唐静忍不住低声咒骂起来:“哼!
明明说自己逛累了,却还要跑到唐文舒的院子里去,难不成是想去抽打她一顿吗?”
说完,她愤愤不平地用力踢了几下脚下的草地,扬起的尘土纷纷洒落至她的裙摆之上。
看到这一幕,唐静越气恼,双眼瞪得浑圆,仿佛随时都会昏厥过去一般。
但最终,她并没有真的晕倒,而是跺跺脚后,转身朝着自己的院子飞奔而去。
一边奔跑,她的耳畔似乎还回荡着唐文舒那若有似无的嘲笑声。
而此时此刻的唐文舒,则完全没有心思去理会唐静的情绪和行为。
因为此刻的她正全神贯注地关注着楚瑞的伤势情况,生怕错过任何一丝一毫关于她病情变化的信息。
由于楚瑞先前一直是以男性的形象示人,这使得曾媛有些左右为难,实在不方便轻率地去请府上的大夫前来诊治,于是决定还是先等待楚瑞苏醒之后再作打算。
夜幕降临之际,曾媛迫于无奈只得先行返回自己的居所,但她特意将知晓此事的荣嬷嬷留了下来,并严令禁止唐文舒院子中的任何丫鬟进入屋内,对外则宣称唐文舒思念荣嬷嬷,故而特地邀请她过来陪伴数日。
唐文舒原本与荣嬷嬷一同守护着入夜后突然烧的楚瑞,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年仅八岁的她终究敌不过困意的侵袭,不知不觉间便沉沉睡去,直至五更时分方才被惊醒来。
此时,一只手缓缓伸了过来,伴随着微弱而又沙哑的声音:“水……水……”
尚未完全清醒的楚瑞本能地呢喃着。
唐文舒瞬间被惊醒,她紧紧握住那只手,欣喜若狂地说道:“楚瑞,你终于醒啦!”
随即迅起身,准备为楚瑞倒杯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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